大早上的,太阳还不算灼热,前者应该可以排除,只能是后者了。
啧啧,这位战友心理素质未免也太差了些。
刘思馨很想反驳,可她还在‘昏迷’中,不能贸然行事,只得咬紧了牙关。
然而,乱动的眼珠子和粗重不一呼吸声还是出卖了她,方东兴冷笑道,“通知医务室派军医和机器护士来操场,顺便带几根银针,要又长又粗的。”
不是昏迷不醒么,扎个几针下去就醒了。
老祖宗的针灸之术还是挺灵的,哪怕专业的针法已丢失都没关系,随便扎几下就能治昏厥。
在方东兴的指示下,刘思馨被平放在地上,毫无遮挡的晒着太阳。
没多过久,白净的年轻男军医带着两个机器护士赶到,看到躺在地上的病人,二话不说就蹲下,掏出15cm长的银针。
围观女兵们倒吸了口凉气,这么扎下去得有多痛呀。
果然,男军医一出手,刘思馨便嗷嗷叫着醒了过来,痛哭流涕道,“杀人啊~救命啊~”
用这么长的针扎她,实在太狠了,现在反悔说回家还来得及吗?
“晚了,”方东兴大步走近,居高临下的道,“逃兵可是要蹲监狱的。”
视情节轻重来判刑,10~20年不等。
靠祖辈庇荫进的舰队,顶撞教官,抹黑室友,态度极其恶劣,加上进舰队才两天就要打退堂鼓,至少也能判个15年。
刘思馨被吓哭了,“我错了,我不该为了逃避惩罚而抹黑室友,我愿意接受惩罚。”
“早这样多好,”方东兴摇了摇头,“行叭,一百圈,跑完了直接去禁闭室休息三天。”
刘思馨,“……”惩罚又加重了。
室友们,“……”她们宿舍是肿么回事,刚报道就有两个被罚禁闭了。
白子月觉得,接下来她们得更努力,更听话的训练了,尽量将被室友们拉低的印象分提起来。
于是在热身跑时,她又走在了队伍的前头。
热身三十圈,两小时内跑完的站在一块儿,三小时内跑完的也站一块儿,四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