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确挺坏的。”慕吟初笑着，笑容明媚，“见着你不好，我确实很痛快！”

顾长安被噎住，脸色难看，一时间无话可说。

“你多情，我无情，事实证明，我们不是一路人。”慕吟初笑着，看了眼姬煌宇，“皇上，走吧。”

姬煌宇神色复杂，顾长安总归是他的外甥，还是该安慰两句的，“别太难过了，都会过去的。”

顾长安沉默，皇叔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慕吟初离开前，默默补刀，“那个，绿帽子多戴几次就习惯了，想开点。”

顾长安窝火，慕吟初还真是气人！

姬煌宇内心几分无奈，又有些觉得好笑，只要慕吟初针对的不是他，他发现她也不是那么可恶。

两个人出了忠勇侯府，已经临近傍晚了。

只要谷芷悠没在路上耽搁，这个时候差不多该进城了。

“皇上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见谷大小姐，就没有让人在城门口守着？”慕吟初笑着揶揄。

姬煌宇复杂的眼神看着她，“有让人守着的，只要谷芷悠进京，就会有人来禀报朕。”

慕吟初嗯了一声，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滋味，她希望谷芷悠进京，因为那样，父亲和兄长就能够获得自由。

可谷芷悠曾经是她的师妹，若谷芷悠真的跟皇帝在一起，因着自己与皇帝有过肌肤之亲，想到这一层，多少觉得别扭。

“慕雨柔说你的丫鬟买了避孕的药，真的假的？”姬煌宇低沉的声音询问。

慕吟初笑笑，“嗯，是真的，那时的皇上于我而言，就是个侵犯我的陌生人，我不可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就算当时就认识皇上，若两个人并不是两情相悦，我也不会让自己有怀孕的可能。

所以皇上大可以放心，我不会忽然大了肚子让你负责，我也不会成为你和谷芷悠之间的阻碍。”

姬煌宇漆黑幽深的眸看着慕吟初，久久无言。

慕吟初笑着，“快去等你的谷芷悠吧，我回府了。”

姬煌宇目送慕吟初远去，等人彻底走远了，才迈步离开。

他走的，跟慕吟初一个方向。

……

一路上，绿砚一直偏头瞧着慕吟初，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