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着镊子,小心翼翼地把真藤宵掌心的碎玻璃夹出来,又从酒精清洗伤口,最后包上一层纱布。
慕一熏给真藤宵包扎好。
她把东西都放回医药箱里,慢慢站起,淡声说“少主,好了。”
真藤宵靠在沙发上,微抬下巴。
他盯着慕一熏,忽然道“熏,我问你一个问题。”
慕一熏本来要把医药箱拿去放回原处,闻言,她停下脚步“少主,您问。”
真藤宵一只长臂搁在沙发上,说“如果有一件事,你知道是错的,绝对不能做的事,但是还是想做,你会做吗”
“少主。”
慕一熏反问“已经知道是错的事,为什么还要做”
真藤宵似乎没有想到慕一熏会反问,他怔了一下,然后邪气地笑了起来,不紧不慢地说“因为做了会痛苦一辈子,但是不做,会后悔一辈子。”
顿了顿,真藤宵没等慕一熏回答,他又收回目光,兀自叹息道“我跟你说这个做什么呢你懂什么感呢。行了,熏,你可以回去休息了。这里也不用收拾了,明天再收拾。”
他说完,随意地挥了挥手。
你懂什么感呢
真藤宵这句话,不轻不重敲击在慕一熏的心扉上。
她懂什么感呢
她是懂的吧。
只不过少主以为她不懂而已。
慕一熏的唇有些发抖,她轻轻抿了一下唇,淡声道“是,少主。您晚安。”
她去把医药箱放回原处,转往总统房门口走去。
临走到房门口。
慕一熏开了房间的门,她要出去,却又停住。
转,慕一熏清亮视线一瞬不瞬的看着真藤宵坐在沙发上的劲瘦慵懒背影。
这个男人,是她的信仰
“笨蛋官熙,起了起了”
官熙睡得迷迷糊糊,
萧九阎那个变态老男人又要干嘛啦
吻了她还不够,现在忽然大手掐着腰又是怎么回事
“萧九阎,你你要干嘛”
官熙看着高贵冷艳男人忽然在她面前放大的俊脸,只觉得自己心脏跳得非常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