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痛,却无法忽视。
叩叩——
这时,房间的门忽然响起敲门声。
萧九阎睁开眼,湛黑眼眸似墨色琉璃。
他开腔:“进来。”
门推开。
进来的是向管家。
身后还跟着几个佣人。
男人皱了下眉,淡声道:“向管家,这么晚,你们几个进来做什么?”
“是这样的,九爷……”
向管家鞠了个躬,恭恭敬敬地说:“官熙小姐刚才要离开公馆的时候说,以后她就不是您的太太,顾文溪小姐可能很快就会进来,房间里的东西她不要了,让我们收拾走,免得留在房间里,让九爷您不喜。”
其实官熙讲的并没有这么多。
不过按着向管家地理解,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萧九阎的脸沉了下来:“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喜了。”
向管家说:“九爷,官熙小姐走了,她的东西确实不应该再留在您的房间里了,您让她走,不是要让顾文溪小姐进来吗?等顾文溪小姐来了萧公馆之后,官熙小姐的东西难道还能再留在您的房间,所以我们先……”
“向霖!”萧九阎连名带姓叫向管家,寒声打断他。
向管家微微一笑,平静地说:“九爷,您有什么吩咐?”
萧九阎说:“出去。”
向管家说:“九爷,那官熙小姐的东西,不用收拾吗?”
萧九阎冷着脸:“不用。”
向管家又平静地问:“是现在不用,明天收拾,还是以后都不用?”
“向霖,你今天话太多了。”
萧九阎听着向管家一句一个官熙小姐,感觉异常烦躁。
原本家里佣人对官熙称呼都是小太太。
现在称呼着官熙小姐,无比陌生又充满疏离感。
他想说再叫她小太太,可是人已经离开,他又有什么理由让家里佣人喊她小太太。
这种烦躁感越扩越大。
萧九阎闭了闭眼,再睁开他目光沉沉盯着向管家,他一字一句寒声道,“你听好了,不管是现在,还是明天,或者以后,她的东西,一件都不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