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一次,我这十六年都加上,也能来个五次了。”贾赦不跟他计较,很好脾气地继续道,“那就你是个屡试不第的秀才,我是你儿子。”
“……行吧。”江子瑜麻木了,看他“儿子”兴高采烈地讲剧本。
“你带着我去投奔行商发家的亲戚,结果亲戚找不到了,你得装得凶一点,不肯做这个也不肯做那个,然后我们穷困潦倒被赶出客栈,我就去四处摸门路找事做。”贾赦摸摸自己的脸,“可惜理国公认得我,不然我就钻到他账下做个小文书……啊!我知道了!”
江子瑜无语,“……你不知道。他认得你,难道不认得我?我也是殿试过的人。”
贾赦就道,“这么多年了,说不定他就不记得了?榜眼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了,谁记得呀,啊,我又知道了,可能江先生你犯过事,所以他印象比较深!”
士可杀不可辱,江子瑜一把掐住他的脸,怒道,“你再知道一个我看看?”
陆壹再外头一边驾车一边拼命记小报告 “某年某月某日,江先生和世子独处一车,还掐了世子的脸。”
第97章
雷州将军府
刘细妹已经在这空荡荡的屋子里被关了许久,虽有水有吃食,但无人和她说话,屋子里也布置得和牢房差不多。
她原本在别院准备给书生们冬衣,忽然就被人带到这里关起来了。
没有任何声音,外面的关也透不进来,只有桌上点着蜡烛,干粮和水是早就放进来的,她可能呆了一个时辰,也可能呆了一天,完全没有时间概念。
最后她被足足关了三天,当然她自己是不知道的,因为她整个人已经精神萎靡下来,在疯了的边缘。
颜灵筠坐在院中看贾政泡茶,笑道,“怎么忽然就对她下起手来了?”
贾政动作行云流水,透着特有的从容,将一杯茶水推到他面前,“觉得厌烦了。”
他其实也有点强迫症,可能是贾家的隐性基因,贾代化也有强迫症。
当一个有问题的人摆在面前不能去做掉,贾政如鲠在喉,简直烦到不能再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