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当然不会那样想。只是,现在魔术师组以及退场,骑兵组拿到了令咒,这对我们很不利,如果拿到令咒的是我们……”
“你拿到令咒又想怎么用呢?时臣?”乌鲁克的少年王似笑非笑地看向他,“是要强制命令我吗?”
“……当然不会。”
“那就是对本王的实力不信任,觉得关键时刻本王需要你的令咒救场咯?或者因为骑兵组多了区区一条令咒,你就觉得本王会输给他们?”
“不、这怎么可能,毫无疑问,您是最强大的……”
“所以你看,令咒什么的,本来就跟你完全没关系嘛,你又何必去庸人自扰呢?”
少年转着手里用来吃蛋糕的叉子,撑着脸笑的很可爱,但远坂时臣却在那双红色的竖瞳冰冷的注视下,莫名感到了沉重的压力。
……不过远坂时臣也更加庆幸自己召唤时出差错了。小时候就这么难搞,长大的吉尔伽美什,肯定更加难搞吧!
远坂时臣放弃了游说吉尔伽美什听话地配合自己的计划,转而确认对方的态度:“王啊,那些都是试图染指您宝藏的宵小之徒,他们配不上您的宽容与友善。”
“要这么说的话,你不是也一样吗,时臣?”
乌鲁克的少年王歪了歪头,念到对方名字的时候,刻意地拉长了语调,平时说话语气自带的轻快气氛消失殆尽。
“还是说,你追求的并不是圣杯,而是其他的什么?”
暗地里其实算计着把吉尔伽美什一起献祭掉的远坂时臣再次感到压力很大,他开始觉得自己来找吉尔伽美什就是个错误:“不 ”
“我对你的追求没有兴趣,反正都是些无聊的答案。”
虽然说是这么说,但远坂时臣却觉得吉尔伽美什看他的眼神,已经洞悉了一切。
不,不可能,那件事只有御三家才知道,而且如果吉尔伽美什真的知道他想做什么的话,他现在绝不可能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说话,肯定会被暴怒的吉尔伽美什以犯上的名义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