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元婴大圆满

当李重光醒来时,夕阳正在西下。李重光看着眼前一颗中品灵石,心中的怒火让他的头发无风自扬。他走入了一间密室,拨通了电话,道:“计划有变。”当晚,杜云峰来到了雷音山。雷音山海拔很高,峰顶常年云雾缭绕,雷音阵阵。在大雷音寺外有“十八雷击阵”所护,想要进寺,必须闯过此阵。对于别人来说,这“十八雷击阵”便如同天堑一般,阻断了人们进入大雷音寺的可能。但是对于杜云峰来说,这“十八雷击阵”却是激励他走入大雷音寺的动力。这“十八雷击阵”是个威力极大的阵法,而且此阵还聚集了天、地、人三者之力,将天雷的威力激增了九倍,这使得谁若是进入此阵,便会面对巨大的危险。步入阵中的杜云峰很快便意识到了这阵法所引导的天雷有多么的危险了。不过这天雷越是威力强大,他越是感觉这大雷音寺名不虚传。轰鸣声不时在杜云峰的耳畔响起。当杜云峰迈出第三步时,一道巨大的蓝色天雷向他轰击而来。杜云峰一拳轰出,完美的化解了袭来的天雷。在他看来这种蓝色天雷还是不足为惧的。百步之后,不断轰击杜云峰的蓝色天雷已经远去了,青色天雷一道又一道的出现在了杜云峰的面前。此时的杜云峰直接在体外化出了一道雷盾。强大的雷盾让他无视了接二连三袭来的道道青色天雷。当他行至半山腰的时候,他又迎来了一道道金色的天雷。相比于前两种天雷,这金色天雷的轰击力却是要强上了数倍。不过杜云峰却凭借“九极雷盾”,再次做到了无视金色天雷的地步。他走的不徐不疾,每当一道天雷轰来,他都会准时的出现在天雷的下方,在防止天雷劈歪的同时,完美的将一道道天雷之力炼化。一个小时后,杜云峰迎来了白色的天雷。白色的天雷要比金色的天雷更加的凝练,其内在的雷力也更加的霸道。不过杜云峰却依旧在以“九极雷盾”进行抵抗,即使他体外的雷盾被劈出了一个又一个的洞,他的面色也没有出现一丝的变化。只因为他的肉身起到了极强的防护作用。白色天雷虽然可以击穿“九极雷盾”,但却因势头不足,以至于难以击穿他的肉身在无形中展开的防御。不过当他快要到达山顶时,一道又一道紫色天雷落下了。这紫色天雷明显要比白色天雷还要强上数倍。即使是杜云峰的肉身也难以做到无视,同时在紫色天雷的轰击下,杜云峰的身上出现了一道又一道看起来不算严重的伤势。不过杜云峰却并没有加强防御,反而是凭借体内流转的紫色雷力修复己身。随着“蕴雷活血”的展开,杜云峰身上的伤势好得极快。往往是新伤未现,旧伤便已然好了。而杜云峰也正是靠着这样的方法,将己身达到了进一步锤炼的效果。在雷音寺中的一间禅房内,一位年轻的白面僧人对着一位皮肤黝黑的中年僧人说道:“师父,今日又来了位雷修,此时正在观雷亭外接受着阵阵紫雷的锤炼呢!通过此人的表现可以看出他是个人物。”背对着白面僧人的中年僧人闭着眼睛,手中不断的转动着一串佛珠,在念了一段佛经后方才回复道:“他若是登门拜访,便让他下山,毕竟这个时候不适合外人进入咱们大雷音寺。”“师父,我很好奇,他们小雷音寺因何敢来找事?”白面僧人道。“时间,时间长了,有些事便会被世人所遗忘,以为咱们大雷音寺许久无人出世,已经没落了。”中年僧人道。白面僧人道:“就佩服他们这样胆子大的。”“他们应该还有依仗,事实上小雷音寺的实力并没有你想的那般不堪,要不然也不敢对咱们大雷音寺有丝毫的想法,不过咱们大雷音寺倒是无惧对方。”中年僧人道。当其他地方已经艳阳高照之时,大雷音寺外面的天气依旧没有丝毫的变化。而杜云峰此刻正在大雷音寺大门外的不远处凭借着神通秘法不断的迎接着十八道天雷齐齐轰来再将之化解。在登顶之前,杜云峰便调整好了自身状态,将他所炼的丹药“金元丹”服下,进而将修为提升到了元婴大圆满之境。当他登顶的刹那,他迎来了“十八雷击阵”最强势的雷击,随着时间的流逝,他抵御了一波又一波一并落下的十八道惊雷的轰击。他没有惊慌,因为他相信自己不仅不会有事,反而还会得到巨大的好处。当他感觉连续不断的十八道天雷袭身已经不会对他有太多的正面影响后,他决定起身进寺拜访。当雷音寺的寺门打开后,“十八雷击阵”停止了运转。同时也不再有天雷轰击杜云峰了。杜云峰随即见到了一位年纪约二十左右,面色白净,眉目清秀的年轻僧人。杜云峰:“在下杜云峰,时常听闻大雷音寺的传闻,今日特来拜访。”白面僧人道:“不好意思,我们大雷音寺暂时不方便接待客人,施主还是请回吧!”杜云峰道:“不知道贵寺出现了什么状况?若是可以,我想尽一下绵薄之力。”白面僧人面上出现了一丝迟疑,随即道:“你还是走吧!若是你有心,十天后再来吧!”杜云峰捕捉到了对方面上的迟疑,方要出言,却见白面僧人已经关上了寺门。而他的耳畔则再次响起了惊雷之音。杜云峰暗道:“看来这大雷音寺要起风波了,不过若是我助大雷音寺平定了这场风波,再进入其中修习雷法却也顺理成章了。”杜云峰并没有选择离开,而是一直在寺门外不远处默默的炼化不断轰击到他身上的天雷。两日后,禅房中。“师父,那人还是不走,依旧在寺外。”白面僧人说道。“无需理会,路是他选的,生死由命,强求不来。”中年僧人道。白面僧人心中一叹,随即告退。他的眼中隐隐有些担忧。在他看来,命无贵贱,让他看着一人横死在寺门外,他多少有些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