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个人不约而同停下，没回头。

柳曦回头，斧子拿在手上。

“转过来。”

三个人迟疑一下，用同样右后转的动作转过身体，面对着柳曦。

“帽子，去掉。”

三个人都摘掉了帽子。

“朋友，请问你有什么事？”

柳曦打量着这几人，长相和常人没什么异常，就是耳朵尖点，眼睛还是呈现妖异的光色。

“证件。”

凡是在圣城居住的人，身上有一种东西，叫凤浮，上面有只凤凰，有编号，姓名，还有住址，等于是身份证，若是来自圣城的外地人，为了便于管理，进城的时候，士兵都会有张进城碟牌给你，出城的时候，士兵会抽查你的碟牌，如果要久离圣城，那么，碟牌是要还给圣城的治安部门。

“朋友，你是什么人？你不是士兵。”

“大督寺。”

这三人听完，从口袋中掏出证件，那是碟牌，铜器做成的碟牌。

月色下，想要看清楚碟牌，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柳曦将碟牌在眼前晃动了几下，说道：“三位，请跟我走一趟。”

“去哪里？”

“大督寺。”

这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说道：“为什么？”

“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