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组织他们来场马球赛,谁赢了,便由谁来领军。”武壅眼睛一亮。
夜幕深沉,蛐蛐儿在院子里欢乐的唱着歌,天气沉闷湿热逼得人睡不着,苏荷热的受不了,边迷糊糊的梦着家里空调坏了,边摸索着起来给自己倒了杯凉茶,缓缓这燥热的心情。
扑通一声,似有重物落地,院子里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似是有人翻检着什么,隐约之中好似还有说话的声音。
苏荷一个激灵便清醒了过来,伸手将自己放在床头的手枪摸了出来,快步走至孩子们的床边,轻声的将他们叫起,示意他们屏声静气不要说话,寻个地方躲好,自己则慢慢的挪到窗旁,学着电视里,伸手添了点口水,往窗纸上戳了个小洞往外望去,哎,昨儿才换的窗纸。
今晚月色不甚明朗,可也能隐约看的出是几个高壮的人影在院子里翻着东西,其中还有一个腿脚不便利的,左脚有些微瘸,这绝对不是住在前边铺子里的苏仁他们。
“赖三,你不是说这酒娘子日进斗金么?前面的铺子,后面的库房兄弟们都看了,空落落的,连个子都没有,这黑灯瞎火的也找不到地窖,要不然抬两坛酒也好啊!”王二找的有些不耐烦,忍不住抱怨道。
“这酒娘子有钱,这平江城里的人谁不知道啊?不说那琉璃杯子,光她卖的那些粮食,还有那些酒,哪一个赚的少了?说不定就是让她给藏地窖里了,再耐下心来找找,再说了,她住的那个秀楼不也还没找呢!你急什么?”
赖三瘸着一条腿行动多少有些不太方便,说完便望着苏荷母子住的秀楼,伸手摸了摸怀里的迷香。
“跟我走,把这酒娘子迷倒,这药效不错,没见前面铺子里的那几个伙计睡得和猪似的,等会儿咱进这秀楼里慢慢找,啧,虽说这酒娘子年纪是大点了,但那身姿腰段也别有风味啊,嘿嘿,说不得咱兄弟们还能......嘿嘿王二你说是吧!”
懒三嘴里边说着浑话,边用布巾围好嘴鼻,拿着迷香往窗户边靠近,一看就是把熟手。
苏荷守在窗边,看着外边的贼人在院子中翻捡东西,本想着息事宁人破财免灾,谁知道这几个贼人再一起嘀嘀咕咕了一阵子之后,那个瘸着腿的,竟然朝着苏荷这边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个不知是什么的东西。
苏荷端起她那把自打从系统中买出来后,就经常处于落灰状态的女士小手枪,瞄准,心中默念,打左腿,左腿,左腿。
‘砰’的一声木仓响,赖三随即摔倒在地,捂着中弹的右跨,大声哀嚎,王二等人听到木仓声,再见赖三倒在地上哀嚎,背靠背的围成一圈,摸出刀来四下打量。
“谁?出来,莫要偷偷摸摸!”
诶!又打偏了,苏荷揉了揉发酸的手腕,回头示意了下二郎守好四娘,自己躲在门后,对外回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