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苏酒?那是什么,我不知道啊
“还有啊你怎得没给二郎他们准备五辛盘,小孩子过年是要吃五辛盘的,啧啧,你这娘当得啊”转头辛窭吃了口菜,继续挑剔着。
......你给我把筷子放下,滚粗去!
“唔,这牢丸倒是做的白胖可爱,就是不知味道如何?”夹了个饺子,疑问道。
......你知道你为啥没地上户口不?嘴巴毒,脾气臭,没人爱啊,好气哦!
发完牢骚的辛窭,筷子不停,不多会儿碗中的饺子,便不见了踪影,趁着苏荷帮四娘擦嘴的功夫,从二郎那又顺走了一个。
二郎qaq,又从我这顺,一定要好好练功,省的老被抢吃食。
晚饭过后,苏荷将早就备好的红包,一一发给两个孩子。
辛窭哪眼盯着二郎,‘这是什么?’
二郎打了个哆嗦,‘红包啊!’
辛窭‘你应该学会尊师重道’
“师傅,你眨眼怎得?可是困了?”我是小孩子,我看不懂你的眼神,对,我还小一点也没看懂,完全不会知道你在想什么!
苏荷在这,辛窭也不好真的抢过来看看这新年红包长的啥样,只好暗搓搓的决定,明天二郎练功时多加一个时辰,这个不会尊师重道的臭小子。
欢笑过后最为落寞,待到夜深人静,孩子们都回屋休息之后,独自守夜的苏荷,呆呆的望着房中的点点红烛,默默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酒,举杯遥祝天各一方的他与孩子们福寿安康,只要人好好的,终有一日能够团聚,随后一口饮尽杯中酒。
无月的天空,繁星点点,看的分外清明,银白色地面上,一个个的脚印排列的有些凌乱,刚结束了一场宴会的张珏,喝的有点高。
除夕夜宴,军中头目欢聚一堂,如今的黑虎军虽名声上比不得王君长他们,缺也是在这滕州实打实的站稳了脚跟。
年前张珏同这滕州当地的乡绅富户们借好了粮,救济了不少的周边流民,这领了救济的流民必须帮着滕州府修缮大小工事,以备那不时之需。
等到过年开春之后,这新的粮食便能种下了,这人有了粮心里便不慌,许多的事便能徐徐图之,可是这青黄不接之时最难熬,需得想些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