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她家傻狍子的醋缸打翻了。
谁知,惊讶地瞪大眼睛,看了一谭安俊眼戚襄,好像不认识他一样,张嘴夸张地问道:;莫非就是刚才立春抱着的那个小匣子?
戚襄好心情的点了点头:;是。
那匣子东珠是他好不容易得到的,他想女人都喜欢珍珠,便送了过来。
这下子,谭安俊又一次有机会发挥他的毒舌功夫:;你这人怎么这样子?
;我怎么了?
;自己这么小气,还说我小气,做人没你这样的。
;我哪样了?戚襄自认为他这次的礼物够拿得出手了,这一匣子东珠怎么也值个几万两银子吧,他怎么就小气了?
谭安俊没理他,而是亲昵的捏了捏小妻子的小鼻子:;你想要珠子玩,怎么不跟为夫说,为夫这儿什么不多,就是珠子多不胜数。
说着,便起身转到内室,细细碎碎没一会儿,便扛着一个大布袋出来。
他把布袋往桌上一放,刚才喝茶的桌子都震了震。
;王爷妹夫,这一袋子是什么?杨存仁小心翼翼地问,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子吧?
若是,这也太夸张了吧。
;你打开看上一看便知。谭安俊好整以暇的坐杨澜儿身旁。
杨存仁扫视一圈,见没人反对,他咽了咽口水,紧张又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布袋,往里一看,倒吸了口凉气,把他呛得咳嗽不止。
谭安俊还嫌不够震撼,对门口大喊一声:;小六,去给我抱个木箱子过来。
说罢,还挑衅地对戚襄挑挑眉。
你用匣子,老子用箱子,看谁比谁更小气!
小六应声,没等多久便真的抱了一个木箱子进来。
;放在地上。谭安俊指着戚襄脚下,吩咐小六:;把那布袋子里的倒进这箱子里。
看他那幼稚表情动作,杨澜儿捂脸,没眼看!
小六的动作生猛,哗啦的一声,一大布袋各色珍珠全倒进了木箱。
这......小六呆若木鸡!
他的身后传来三声抽气声,杨存仁颤抖着手,指着这一木箱各色珍珠,他发现他词穷了,能说什么?
之所珍珠叫珍珠,那是因为稀少而珍贵。
;珍珠,珍珠,珍贵的珠子叫珍珠,我看到了你们家,应该叫弹珠,拿着玩的。
杨澜儿无奈的一笑,回头恨恨地瞪了男人一眼,幼稚男,没眼看。
拿她空间产的珍珠充门面!
戚襄伸手弯腰,从面上捞上来一颗樱桃大小的黑珍珠,轻轻地转运,这么极品的黑珍珠,若不是亲自鉴定,他都要怀疑这是她从现代带过来的工艺制品。
他眸底晦暗不明,漫不经心的将那颗珠子扔进木箱内,欠揍的道:;你有再多有甚用,还不是堆在书房积灰尘,也没见你送给杨澜儿。如果今日没这一出,我们都还不知道你书房内有那么多弹珠。
谭安俊心虚的咳嗽一声,;这是珍珠,可不是弹珠,原本想让工匠制作成套的首饰,等制好再给她一个惊喜,没承想今日你送了她一匣子我看不上眼的珠子。
戚襄闻言,差点吐血,他千辛万苦寻来的东珠,竟然被他说成不值钱的珠子。
士可杀不可辱!
等着,这笔帐他跟他在小本本记着了。
;澜儿,到时为夫给你粉的,黑的,白的,紫的全都制作一套,让你没事换着戴。
杨澜儿看着面前拽拽的男人,真想当面给他翻个白眼,无情的道:;到时只怕我的脑袋成了展览馆了。
戚襄扑哧一声笑了,再看到对面男人那噎得差点翻白眼的模样,轻笑变成了大笑,;哈哈,澜儿说的太对了。
杨澜儿没理他,拽了拽自家男人的手臂:;这罐茶叶你让他们几人分了,到时我再给你寻个两罐三罐四五罐,让你喝个够,到时咱喝一盏倒一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