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她有多娇气,安路是知道的,每次做了饭,碗从来没洗过,说洗涤剂伤手,总是他洗的碗。这会儿夏天,草木繁盛,他都见着舒悦的手背上被刮了好几道口子,这傻孩子。
安路脱下手套,递给舒悦,“你怎么蠢成这样。”
小粉红的黑化条在安路头上闪烁,颇为欢快,难道骂我蠢,安路就会开心?这个要求恕我不能满足,舒悦心里念叨着,一把用力夺过手套,哼,老娘这点尊严还是有的。
张局急着安路去查另一桩案子,临时增添了人手,很快,作案工具就被找出来了。在化工厂两百米以外的嘉原河边找到的,化工厂以前排污就是利用这条河,导致河水污染严重,生物大量死亡,现在这条河都还不能用,平日里也不会有人来这荒郊野岭的。
经痕检科鉴定,鞭子上存在刘老头子的指纹,案子真相大白。
皎韵岸别墅
舒悦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终于结束了一个案子,我快废了。小彻子,快来给本宫捏捏腿。”
“嗻。”杨媛的人格分裂症已经确定,吴彻与她的家人取得了联系,她妈妈连夜从美国飞回来,把杨媛带到西芦中医院去了,中医院的精神科在全国是数一数二的,杨媛的症状也许能得到缓解。所以,休假时间,吴彻也是千年等一回,还得伺候这小祖宗。
对于这种场面,安路习以为常。
“安队,刘老头子都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还用情趣用品?”舒悦一手抓着葡萄,一手握着香蕉,吃得正欢。
诈一听见舒悦这问题,安路一本正经的脸崩了,吴彻最是了解这个正经人,连忙打圆场,“这男人嘛,还是个没有老婆的男人,用点东西助助兴,正常。”
“哦~那你有没有用啊,用的哪种?。”舒悦没有半点身为女生的自觉,问得坦荡。
“讨厌,臭流氓。”吴彻翘着兰花指,扭扭捏捏地锤了一下舒悦的肩膀。
呕舒悦当机立断,把香蕉塞进了吴彻的嘴里。
安静了。
果然,这个世界如此美好。
好容易大家有时间好好聚聚,吴彻提议海边烧烤喝酒去,舒悦自小是个酒鬼,再加上心心念念的羊肉串,自然举双手赞成。见舒悦那高兴样,安路哪里舍得说不。
阳光,沙滩,美女,帅哥,吃着安路递过来的烤串,喝着小啤酒,人生不过如此,舒悦享受的眯着眼睛,跟猫似的,可爱极了,安路只想过去给她顺顺毛。
烧烤结束,已经是晚上,舒悦喝的有点多,但酒品好,醉后一直吚吚哑哑的唱歌,也不成调,安路背着她,浓烈的酒气熏得他昏昏欲醉,没办法,比起背上这个小酒鬼,他是一杯就倒,一滴就醉。
至于吴彻那家伙,能知道往哪儿走回别墅都不错了,哪能奢望他能搭把手。
开门,将舒悦放到床上,安路取了帕子,给她抹了脸,正打算离开,“扑通”一声,小酒鬼掉到了地板上。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安路又将她抱起来放回床上,谁知,她又滚了下来,如此循环往复,耐心告罄。索性安路找了根绳子,将舒悦绑在了床上,这下,看她还怎么滚来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