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看上去,画面越发模糊,杨媛再一次进入催眠状态。
轻柔的声音在耳边低喃,“你能清楚的看见她的五官,她的脸。”
“杨媛,不要害怕,告诉我,她是谁。”
“是~是~”杨媛的贝齿狠狠地咬着嘴唇,那人的名字就在嘴边,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不要急,我们再看一次。”
模糊的画面渐渐清晰,露出一张极为熟悉的、纠缠了她十五年的脸。
“是~小云,对,小云。”这两个字一吐出来,杨媛就仿佛松了一口气,彻底昏过去。
吴彻急忙把杨媛随身携带的药品翻出来,喂她吃了下去。
杨媛的精神已经是到了极限,这一昏,就昏得天荒地老。
“舒悦,打开她记忆的关键应该就是那双红靴子了。”吴彻开了门,舒悦呆在门外玩了会儿手机,这会儿气都消了。
吴彻将杨媛方才的情况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舒悦。
“你是说,那双靴子。”她记得安路收起来了,到底是上交到了局里,还是留着了,她也不清楚。撇了一眼倒在沙发上的杨媛,平日里精致的大波浪胡乱地披散着,“你先照顾她,剩下的事情交给我。”话音一落,舒悦跟兔子似的,瞬间就没影了。
“喂~又是我啊,我草。到时候这‘护工费’非得找安路那周扒皮报销不可。”不要问他为什么不敢找舒悦报销,要他真敢去,恐怕他又得多自费一笔医药费了。
自监控录像里发现的线索,安路在伦剂清洁公司找到了那件工作服的所有者——张红,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清洁阿姨。40岁,身高一米七/八,几乎接近一米八,与一般男性的身高不相上下,且清洁工的工作服为了方便大幅度工作,特意做得较为宽大。由此,她的衣服,一名男性完全能够穿上。
“张红阿姨,请问您另一套工作服在哪?”公司为每名工人准备了两套工作服,就是为了平日里换洗便宜,她的另一套工作服极有可能成为这个案子的突破点,安路不得不重视。
张红做了十几年的清洁工了,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警察,实实在在站在自己面前的,赶忙把衣服上的褶皱扯匀,拍了拍裤脚边上的灰尘,“路警察,哎,不,安警察。我有两套工作服,丄一套两个星期前倒垃圾桶时,不小心被钉子勾住拉出个大口子,原本打算拿回家补补再穿,但主任说让公司再做一套,算是给我们老员工的福利。”
一套衣服就算福利了,这儿老板可真抠门的。
“丄一套衣服呢,去哪儿了?”
“我想着还能补补再穿,还在我家的衣柜里呢。”似是不好意思,张红又搓了搓极为平整的衣角。
“麻烦带路了。”安路无意耽搁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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