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言抬手轻轻地弹了下姜蔓的额头:“大雄能来参加数学竞赛?”
姜蔓双手捂住其实一点也不疼的额头:“我不是大雄,也不是姜蔓,我是姜野比大雄蔓,拥有小叮当,也能参加数学竞赛。我不想走了嘛,想要任意门。”
今天数学组带队的正是祝老师,许是注意到余言和姜蔓掉队了,冷不防地从两人身边冒出来,阴森森道:“任意门没有,罗生门倒是有几个,要不要。”
吓得姜蔓瞬间变乖巧:“祝老师好,我们马上跟上。”
祝老师看了一眼姜蔓身上的校服,心中了然,跟着姜蔓余言走在队伍的最后面,一路上还在碎碎念:“都说了不要搞这么华而不实的东西,把你们这群女娃娃冷得要死。谁说我们政和的校服不好看,我看就挺好的,一个字,精神。”
姜蔓耿直地提醒:“祝老师,那是两个字,一个词。”
祝老师瞪了姜蔓一眼:“我教数学的,几个字还数不清吗?我是故意说错的。哼,你们徐老师就只知道出这些浪费资金的馊主意,拿给你们做队服的钱能给你们买多少本习题册了,不会精打细算,怎么过日子。”
徐老师是祝老师的老婆,教姜蔓班的生物,是政和有名的夫妻档教师。虽说祝老师现在嘴上抱怨着徐老师的这那,但理科一班的同学都知道老两口的感情特别好,都老夫老妻了,还经常给单身集中营的一班同学喂狗粮。
姜蔓和余言也不能符合祝老师的话,就这么跟在他身后默默地听着。
突然,祝老师许是觉得太安静了,把矛头对上了姜蔓和余言:“穿不合身的校服成何体统,待会儿要跟别的学校的竞赛选手见面,到会议室门口就给我脱下来啊。虽说这队服做得不应该,但你们徐老师的眼光还是不错的,姜蔓你长得整齐,到时候站最前面。你们两这是在谈恋爱?”
余言挺镇定的,眼神都没移一下,姜蔓被祝老师吓了一跳,脸红了,准备去看余言,却对上了祝老师犀利的目光,立马举起右手发誓:“没有呢,我们是纯洁的革命友谊,阿、余言是看我冷得不行了,把校服给我穿的,这种助人为乐的行为,祝老师您回班上了可得大力表扬一番,让其他同学也都学学。”
“那就好。”祝老师收回目光,“你们还年轻,要将精力放在学习上,你们两个好苗子老师是要做重点培养的,不要辜负了老师对你们的期望。”
“一日为师,终生为师。我要是谈恋爱了绝对要告诉祝老师,到时候祝老师您掌掌眼,帮我看看,要是您说不行,我坚决不谈。”
余言的脚步一顿,落在了两人身后。在听到祝老师问两人是不是在谈恋爱时,余言心中是欢喜的,原来在外人眼中两人的关系是如此的亲密。而在姜蔓毫不迟疑地否认时,他的心中涌上了淡淡的失落。
余言紧抿着唇,看着笑容灿烂向自己招手的姜蔓,握紧了单肩背着的书包带子,大步向前跨去。
等竞赛考试完,就好好地思考这个问题吧。他对姜蔓,到底抱有怎样的感情。
到一中的会议室门口了,祝老师特意给他们来参加竞赛考试的十八人整理了下队形和着装,力求从第一眼印象上就压过一中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