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就在这儿等着，等哈维落败了，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哈莉是个聪明人，她可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无事发生，反正布鲁斯韦恩也在这里，安全圈划定的好好的，利爪绝对不会对他们这些人动手。

哈莉的意思是摆在明面上，谁都能看得到。

而毒藤女艾薇显然也是如此，两个人都只想作为旁观者存在，绝对没有半点掺入其中的欲望。

她们只想看戏。

可布鲁斯不能看戏。

先不说这个【J】和布鲁德海文意外的干尸案件有点关系，就光看对面那个哈维丹特，布鲁斯也不可能让这场战斗继续下去。

双方的形势现在是很明显的，正处于你死我活的状态。哈维那家伙明显是疯魔了，不弄死这个【J】不罢休。

【J】一旦死掉，就意味着干尸案件唯一的线索消失，这不是个好兆头，而哈维丹特死去，就意味着哥谭少了一个罪犯，这似乎是一件好事。

但……只是似乎。

布鲁斯看了看越发激烈的战况，想到之前哈莉说的那些话，他伸手敲了敲克拉克的胳膊。

……

小柯克并不知道自己的老父亲已经到达现场，并且目睹围观了自己和双面人的战斗。

没有触须的加持，作为一个正儿八经攻击全都点在精神污染方面的壳子，【J】的纯肉搏战斗力甚至比不上【杰森韦恩】这个看起来没多大的壳子。

可以说是非常的悲哀了，但好在也不是完全没有可操控的空间，至少壳子虚弱只是壳子虚弱，小柯克脑袋里被灌输的技巧都还在。

在完全不需要考虑受伤带来的影响的时候，小柯克是有着不弱的优势的。

按照正常的发展，这种僵持将会继续下去，没有所谓的耗费体力，没有所谓的受伤虚弱的干扰，结束战局只不过是时间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