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是可以高兴的, 但是可不能太过火了, 要不然万一崩了蝙蝠侠的人设, 克拉克想都不用想之后会被布鲁斯怎么样制裁。

收敛了脸上的笑容, 克拉克严肃了一些。

在意识到时间不可耽搁之后, 这个小记者迅速的结束了自己美滋滋的想法, 强作镇定的迅速换上了蝙蝠战甲。

老实说, 感觉其实不是很好, 就像是布鲁斯自己曾经在卡尔面前吐槽的那样, 因为战甲需要兼顾防御力，作为纯科技产物，这个蝙蝠战甲很硬, 而且冰冷冷的，穿在身上的时候虽然贴合身体, 但是完全不是什么好的体验。

不过对于超人而言没什么影响，简单的适应了几下之后, 克拉克就像模像样的登上蝙蝠车, 然后由管家侠阿尔弗雷德一路远程操控, 被送到了韦恩酒店的楼下。

此时酒店里，布鲁斯正在和哈莉以及艾薇等人谈天谈地的聊着, 不动声色的套话。

就像是布鲁斯想的那样, 面前这个中性化的哈莉以及旁边艾薇很显然的不太对劲, 他们就像是一开始表现出来的那样，对于布鲁斯有一种非常自来熟的亲近, 就好像他们之间真的认识，而且关系还很不错一样。

布鲁斯靠在沙发上，眼神略有些好奇的落在了哈莉的身上。

这个女人此时正坐在艾薇旁边，非常自然的靠在艾薇的身上。

“所以说，你们和蝙蝠侠是怎么回事？”布鲁斯不动声色的套话，“听起来你们似乎闹了点不愉快，是蝙蝠侠做了什么？”

“当然。”哈莉没有隐瞒的意思，毕竟在小丑女的心里，布鲁斯可是蝙蝠侠的人，依照蝙蝠侠对于布鲁斯的态度，那只黑漆漆的大蝙蝠根本不会隐瞒这个单纯的小王子什么。

而且等会儿估计蝙蝠侠就要来了，迟早都要被知道，早点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哈莉还想从布鲁斯这边套点话，看看蝙蝠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她好做出应对措施。

“还记得我们的合作条约吗？你当时也在场。”哈莉压根都不用仔细回想，就把自己心里的东西吐露了出来：“但是蝙蝠侠违背了合约，把艾薇关进了阿卡姆，这可和我们当初商量好的一点都不一样，”

“我们可是很安分的，什么都没做，”哈莉的脸色难看了下来：“他这可是单方面违背合约。”

“听起来就好像很过分啊。”布鲁斯看着哈莉的表情附和。

但这种过分是建立在两个人真的有什么所谓的合约的情况下，但如果蝙蝠侠单方面不知道……emmm，其实布鲁斯觉得这也没什么问题，毕竟他就是蝙蝠侠，而艾薇被关进去的时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他可比谁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