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晕了一阵之后，克拉克就顺利的清醒了过来。

只是他看起来还是有点激动，即使这点激动他压抑的很好，但对于布鲁斯来说，还是很明显。

“布鲁斯？你怎么今天这么突然…………”

克拉克有点不好意思说下去。

毕竟他和布鲁斯住一起都好几个月了，带崽也带了好久，布鲁斯可从未来大都会接过他，还是接他下班。

拉奥！接他下班！

这是什么样高级的待遇！而且还有那个新闻……

“布鲁斯，你要公布我们的关系了吗？”克拉克略有些期待的看着布鲁斯。

布鲁斯一脸冷静：“这只是一个特别的计划，克拉克，我想你大概知道双面人和小丑从阿卡姆越狱的事。”

这句话说的是大概，但布鲁斯的语气很肯定，肯定的克拉克有些心虚，毕竟知道和知道之间是有区别的，克拉克的确知道，但他并不是从新闻上面知道，而是……偷听。

而蝙蝠侠向来讨厌别人干涉哥谭的事情，即使只是偷听也不行。

克拉克：“…………我的确知道。”

他声音里的激动冷却了一点，之前布鲁斯的所谓【特别的计划】让克拉克知道，这次布鲁斯的举动未必是出于他想的那种。

果然

“还记得ABO吗，卡尔的世界。”布鲁斯看着前面的路，头也不回。

克拉克：“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