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布鲁斯不喜欢他杀人，就算杀掉的是氪星人也是一样。

那些黑色的物质的作用是精神麻醉，或者更加确切的说，是精神的强制扰乱。

小柯克其实对于自己射出去的这些黑色的东西的作用不是很清楚，但是他的攻击向来不过大脑，全靠本能支配，而直觉告诉他，这些东西是当前最有效果的。

这些东西命中之后的效果是最好的，但即使是没射中，却也不代表黑色物质的效果会消失，毕竟这本质上也算是小柯克这个壳子下触须的一种具现化展示，在没射中的时候，也会干扰精神，从而产生一些格外特殊的效果，只不过这个效果能发挥多大，还是要看几率，以及被影响的人的魔抗大小。

但这不是他现在要关心的问题。

小柯克看也没看卡尔一眼，几乎是射完之后句头也不回的迅速从高空下落，轻盈的落在了其中一块高耸的柱子上面。

布鲁斯就在附近不远，小柯克简单的判断了一下位置，就几个跳跃凑了过去。

攻击的是卡尔，判断之下不是敌对方。

因此布鲁斯面对这个凑过来的小不点没有采取直接攻击，但是依照蝙蝠侠的性格，他也没有放松警惕就是了。

一大一小在这种战火硝烟的状态下迅速的对视了一秒，紧接着布鲁斯抬头看向不知道为什么，在黑色的物质射出之后，明明没有被打中，却突然不知道为什么神色有些恍惚的卡尔身上。

“你对他做了什么。”

“不知道。”软乎乎的童声响起，小柯克歪了歪头。

他就像是找到了鸡妈妈的小鸡崽一样，乖巧的蹲在布鲁斯的旁边，那么小小的一只，有着比布鲁斯的蝙蝠侠制服上面短好多，像是一对猫耳朵的小耳朵。

看起来很萌很萌。

但布鲁斯并不觉得萌。

小柯克的话，他算是半点没有相信，毕竟卡尔的异常可是在这个小不点出手之后产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