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说现在，杰森就在忙着自己的事情，而小柯克则是被放在一边自己玩。

说是自己玩其实也不太正确，毕竟小柯克又不是真的小孩子，不可能幼稚到拿那些三岁小孩儿才会玩的玩具摆弄。

所以这会儿他在安安静静的嘬奶，顺便观察杰森。

之前从自己的精神海里面看到了那两个巨大的泡泡之后，小柯克就隐约的意识到了一些他曾经没有意识到的东西。

一些他曾经没有注意到，但是的确在某个角落慢慢的发生了变化的东西。

就像是他现在的状态，就像是现在他所处的环境，就像是稍微有点不同的哥谭，也就像是 面前这个男人。

小柯克很确定杰森身上有些什么。

有些本来不该存在于杰森的身上，但是莫名其妙的就是出现了的东西。

就直觉来说，小柯克觉得那东西大概不是什么坏东西，但他的确很是吸引这只蝙蝠团子没错。

这种感觉非常类似于那天晚上在阿卡姆疯人院里面小丑对于小柯克的吸引。

但是要说一样，却也完全不是。

作为这种感觉的当事人，小柯克能明显感觉到杰森对他的吸引力要远比小丑对于他的那种吸引更加特殊。

对于小丑，他的感觉像是猫咪忍不住去摁鱼香味的毛线团，但对于杰森，那种感觉更加偏向于猫崽第一次看见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消失不见的尾巴，想要把它拽到怀里按回屁股上面。

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这让小柯克微妙的觉得自己那天晚上突如其来的融合可能是和杰森有某种联系。

就像是那天他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的很想拽掉头上的两只尖耳朵面罩，露出下面那个和杰森同款的红头罩一样。

但这种联系会是什么方面的联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