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的东西是什么，难道不是鬼吗？”中介小哥在边上忍不住插话问道。

楚飞摇了摇头，“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它们只能对接近的人的意识产生某种影响，比如说做噩梦，偶尔产生幻觉，除此之外它们做不了更多的，而且对象身体强健的话这种效果都很难出现，但是聚集过多的话可能就会产生不好的事情，比如休息不好的话就很容易会出事，或者做什么事情时突然受到惊吓也容易出意外。”

“这不就是鬼吗？”中介小哥说道。

“硬要说的话我觉得有些像是人类因为强烈的情绪而令大脑产生的强烈的脑电波，就像是说话能听到是因为空气被声带振动一样，也许脑电波会像手机传输声音一样把脑袋里的什么东西传出来，然后被其他人接收到。我不觉得这是鬼，倒不如说这是残留下来的意识碎片！”

对于楚飞的这个解释两个人不太相信，可是自己又找不到答案，所以只能听楚飞继续说下去。“有人认为意识只能依附身体存在，而有的人认为它能够脱离身体独立存在。这些人认为意识可以像操控身体一样直接其他东西，比如说动起来，而且也确实有这样的例子，不过你也知道这种事情难以判断真假。”

钱先生听着楚飞在那里侃侃而谈，最初的震惊渐渐在心里消退后一个想法也快速的成形。在简单的为两人解释了一下后楚飞准备和他们一起离开，对方没有再提削减房租的事情他也没有再说，楚飞觉得既然对方不相信自己的能力，他也没必要主动开口。在三人即将出门的时候钱先生终于做出了决定，他停下脚步看着楚飞问道：“楚老弟，你能做到把整个社区都净化一遍吗？”

听到他这样问楚飞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能的！”

“你觉得如果把整个社区净化一遍的话，效果会怎么样？”钱先生的眼睛微微一亮。

“我想效果你已经看到了吧！”楚飞的回答让钱先生更加心动。“不过我能做的只是消除掉一些不可见的负面因素，我还不知道引起这些东西的聚集的因素是什么。而且最主要的还是社区的环境，以现在这种条件即使我清理掉这些东西，没有人气维持住的话，效果也保持不了太长时间的。”楚飞将实际情况没有丝毫隐瞒的告诉了钱先生。

听到楚飞这样说钱先生的眼睛一黯，“就算环境弄得再好这鬼气森森的样子也没人敢住啊！”看到他这副样子楚飞知道他恐怕要放弃请自己出手的想法了，不过他也不感到可惜，毕竟仅靠中天集团承诺的工资就已经可以支付房租了，他的经济压力没有多大。

不过楚飞显然错误的判断了钱先生的魄力，对方的沮丧情绪并没有持续多久，在楚飞打开别墅的房门走出去时就已经在心中盘算清楚，几步追上了楚飞，“不知道请楚老弟你出手清理一下这里需要什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