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张埙继续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血祭阁的毋丘兴夫妇在江湖上盛名已久,老夫练武一辈子也只是勉强抗衡一二,不想却被三个年轻人轻松解决,当真不可思议啊!”
封云当然不会承认这件事情是他们干的,别人杀人是为了扬名立万,恨不得天天到处宣扬,而他不会,也不需要这些虚无的名声。
“多行不义必自毙,毋丘兴夫妇为害多年死有余辜!”
“话虽如此,但我听说血祭阁已经找到了某种线索,正在全力追捕那三个人!”张埙的话让封云心中一惊,忙问道:“线索?什么线索不是说没人认出那三人么?”
“那三人不仅杀了毋丘兴夫妇连通临晋城从宫里出来的五个阉货也一并杀了,其中一人更是死于蛊术之下!”
“哈!苗疆蛊术诡异莫测,我不信血祭阁有胆量去南疆十万大山找麻烦!”
张埙摇了摇头,“是另外两人,据说那二人正在遭受七星岛的追杀!”
封云暗自懊恼,怎么将这回事给忘记了,七星岛的人能追杀到雷首山,说明当时他们与毋丘兴夫妇搏斗的时候七星岛的人就在现场,如果七星岛的人与血祭阁勾结,他们还有什么秘密。
“年纪轻轻就能斩杀一流中期的武者,此等英才背后的势力又能弱的了,血祭阁就不怕这些大势力报复?”
“血祭阁就是一群疯狗,或许其他势力还会顾忌自己的名声,但他们不会,无所顾忌,逮着谁咬谁!”
封云也知,血祭阁因为无人知道其具体地方故而行事毫无顾忌,不依不饶,甚是让人厌烦。
“好了!不说了,天下之大,血祭阁即便势大想要追查一个人也不是那么容易!”
二人举杯相碰,连饮几杯酒,张埙目光又时不时的看向墨紫衣,封云知道张埙在为功法的事情急躁了,若是他再不提及此事,张埙恐怕要发疯了。
“墨姑娘你先去外面坐坐,我与张长老有事相商!”
墨紫衣知道封云来风陵渡是有事情要做的,也没有再纠缠,落落大方的离开了。
果然,墨紫衣刚离开,张埙就压低声音迫不及待的道:“封兄弟上次之事,可有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