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从什么时候发现齐越不见的,又是如何报案的开始说起,必须要事无巨细!”封云提醒道。
“是是!”有了封云提醒,齐林心里踏实多了,慢慢将发生的一切说了出来。
齐林是齐越的本家兄弟,因读过几年私塾便帮着齐越打理这家酒楼,齐越是大年三十晚上与他核对个账目之后离开酒楼的,之后二人再没有见过面,直到初十酒楼开门营业齐越也没出现,十五过后齐林实在等不到齐越就派了店里的伙计去齐越家里,结果齐越家里也没人切齐越的妻子、儿子都没人。
“你们再没派人找过?”封云问道。
“找了!”齐林急道,“齐越熟悉的朋友,生意上往来的人,以及他媳妇的婆家、老家都找过了,都说过年的时候并没见到齐越一家人!”
“不就是一个人失踪了么,说不定过一段时间他就出现了,怎么案子就闹到我们六扇门了?”谢财运拍拍手上的糕点残渣,指着齐林大声呵斥着。
顿时齐林垂着头,诺诺不语。
谢财运也知道案子到了手里出了破获之外是不可能退回去的,他也只是口头上发泄而已,大手一挥,“带我去看看齐越的住所!”
“是!”齐林点头哈腰的在前面带路。
齐越在酒楼的住所是在酒楼三楼,面积有四十见方,装修的相当奢华,里面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尘土。
其他人分散开来四处寻找,谢财运并指在桌子上抹了一下,憋着嘴问道:“人都失踪了,怎么桌子还这么干净!”
“我们也不知道他失踪了啊,所以这里一直安排人打扫!”
搜寻了一圈无果,谢财运又将负责给齐越打扫卫生的婢女叫了过来询问了一番,仍是没有丝记毫发现。
“带我们去他家里看看!”谢财运又命令道。
路上,封云似是不经意的问道:“齐管事,你们老板都失踪了,你们这酒楼怎么运营一切正常,丝毫不受影响的样子!”
齐林解释道:“这家店一直都是我在打理经营,事无巨细,齐老板只是在旬末核对账目、收取银两或者有特殊事情的时候才会来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