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傲寒看了一眼银狐“我不妥帖一点然后看着你胡搞啊。”
银狐嗤鼻道“我怎么可能胡搞。”
“你当然不可能胡搞,因为有人可以阻止你胡搞。”阎傲寒看着银狐,缓缓开口。
“有人阻止我,我说阎君大人啊,你是不是想太多了,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人阻止得了我呢。”银狐直接反驳,又打量阎傲寒的神情,看阎傲寒的神情,确实不像是在说谎,随后道“你确定真的有人会阻止的了我,那人是谁?”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阎傲寒开口道。
“是你啊。”银狐松了口气“你的确是可以阻止我,但是你阻止不了我一辈子吧。”
阎傲寒微微摆手“不是我。”
不是?银狐一愣,如今在场的只有三个人,一个是他自己,一个是阎傲寒,还有一个,他目光看着悠闲惬意的诸颜奕。
诸颜奕微微挑眉,随后从口袋中慢慢掏出一块令牌放在了桌上。
银狐一看那块令牌,脸色微微一变“军师令。”随后看着诸颜奕“想不到最后军师令竟然落入你的手中,看来这诸市诸家是真的藏了这令牌了。”
诸颜奕随手将军师令收了起来,然后道“你认为军师令是我从诸市诸家得到的吗?”
“难道不是吗?”银狐反问。
诸颜奕含笑摇头“自然不是,这是我爷爷偶尔一个机缘得到的,不然你以为他为何要吃四十多年的苦,还不是被诸勇夫发现了一些痕迹吗。”
银狐微微一愣“原来你爷爷吃了四是十多年的苦,就是为了这个军师令啊,其实要我说也不值得,这个世界上用到军师令的地方其实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