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一样了?警察最低应该是‘过度执法’吧?”
“没有这个罪名。”
确实没有“过度执法”这个罪名,“过度执法”只能算是“原因”,因此造成的伤害才是罪名,最严重可以起诉“一级过失杀人”。
意识形态也是需要统一一下意见的,不然将来总会为此发生争吵,那样就不好了。
“你们自由派总讲‘人权’,最虚伪。”张文雅嗤之以鼻,“你们照顾到罪犯的人权了,那受害者的人权呢?死者不会说话,就活该不被重视吗?”
想到一个人,又说:“比如刺杀鲍比叔叔的那名罪犯,到现在还关在加州的监狱里,你们不想让他接受死刑的惩罚吗?”
肯尼思无言以对:不管民间怎么认为罗伯特·肯尼思之死另有蹊跷,官方认定的凶手就是索罕;索罕先是被判死刑,恰好赶上最高法判决福尔曼案,全美各州都停止死刑判决、取消死刑,索罕因而改判无期徒刑。
不忿吗?确实。
愤恨吗?当然。
埃塞尔婶婶说绝不会原谅索罕,也绝不允许索罕可以假释出狱。索罕从入狱之后,已经举行了七次假释听证会,全都被驳回。
这么个闹心的事情已经持续了三十年,肯家都被恶心坏了。
说到鲍比叔叔遇刺案,肯尼思没话说了:父亲和叔叔的凶手表面上看来都受到了惩罚,但却恶心得要死,有怒发不出,有恨不能说。
他一瞬间情绪低落。
张文雅放下意见书,“别难过了。”
他闷闷的回答:“我早就学会忘记,不然——honey,有时候我觉得我是在拖累你,我的家族……不好,对你来说不好,我的姓是会带给你一些便利,但你自己就已经很出色了,我的姓更多时候带给你的不是便利,而会是麻烦,我不喜欢别人因此低估你的能力。”
嗯?这么说,这人又在她身边安插了人手?想想也不奇怪。就算不是安插,他想跟佩罗洛或是达伦打听她的情况,他们绝对会一五一十的全都说出来。
“我的能力不是别人想低估就能低估的,不是可以决定我的命运的人的看法,我不在乎。而能够决定我的命运的人……现在来说很少,你要知道,有时候示弱并不是退让,而是进攻。”
他不解的看着她。
张文雅决定还是别教他太多,“我现在可以应付,别担心。你呢?你在众议院里怎么样?为什么不让你当党鞭?”
他忍不住笑了,“我的资历还太浅,我才是第二任期的众议员。”
接着为她普及了一下众议院与参议院的小知识。
众议院领袖是多数party的领袖,为众议院议长,其下是多数party领袖、多数party党鞭、少数party领袖、少数party党鞭,但因为多数party有话事权,所以多数party的三名领导拥有更大的权力,少数party领导层作用不大。
参议院领袖不以多数party少数party来区分,参议院议长由副总统兼任,多数party领袖、多数party党鞭拥有更大的权力,少数party领导层虽然权力也较小,但比众议院少数party领导层更给力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