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行李箱里一阵乱翻,胡乱挂了几件。
“哎呀!别弄乱了。”
“别听造型师的,搭配这种事情很简单,你喜欢怎么穿都行。”
说的没错,搭配其实并不是那么严格的。她马上妥协了。两个人一起动手,很快清空行李箱,衣物都挂了起来,或者叠好,放在一层层的格子里。
整整齐齐的,看着很舒适。
衣柜一人一半,床头柜一人一个。
洗手间里也早就有了她的牙刷牙杯。
顺便检查了一下镜子后面的小柜子:一共三层,最上面一层放着两个简易医药包;最下面一层是洗面奶、剃须刀、剃须泡沫之类的;中间一层放了一些药瓶,每一个药瓶都拿出来仔细查看,都是维生素之类。行吧,没有什么不应该有的东西。
将她的洗面奶放进柜子里。
镜柜旁边缺一个皂架,哪天去超市买一个。
淋浴间的置物架上已经放了她常用的洗发水沐浴露,是之前住在这儿的时候买的。
洗了脸洗了手,坐到床边,开始喷保湿水、涂面霜。
他问:“要给你买一张梳妆桌吗?”
“需要吗?”她反问。
“需要。”他确定的说。
好吧,随便啦。
“晚上出去吃饭还是在家吃?”她问。
“随便。你想出去吃吗?”他脱了上衣,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一会儿翻过来,手臂抱住她的腰。
“你不累吗?”
“不累。”
“我以为男人健身过后就只想睡觉。”
“对,是睡觉。”不管是中文还是英文,“睡觉”有时候是名词,有时候是动词。
张文雅忍不住哈哈直笑。
“有这么好笑吗?到底在笑什么?”挠她的腰,痒得她立即扭着闪躲,嘴里喊着“不要”。
趁机按倒她,腻腻歪歪的亲吻她的脸庞、鼻尖、嘴唇,“什么不要?嗯?不要什么?”
“什么、都不要。”她笑得气喘吁吁,“你很烦哎。”
“你最近身体怎么样?”在她耳边低声问,“上次……把我吓坏了。”
“最近还好,没有再出血了。”想想有点好笑,也有点感动,因为担心是他太粗鲁的缘故,最近两个月他都很小心,老问她疼不疼,问得她都烦了。
而且也经常不能尽兴,男人好办,很明确的知道是否尽兴,但女人嘛总是吃亏一点,她也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说。总之是又烦心又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