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国公忙于公务,二郎君常年在戚家习武,老夫人又极心慈,三郎君每次做错事儿都舍不得罚。只大郎君遇见了,会去好生教导三郎君。”思晴见卫丽娘笑起,便说了几句。
“心慈”卫丽娘将这二字含在嘴中细细品味,而后意味不明的笑出一声,“你说得话倒是诸多趣味。”
思晴觉着她这笑是有几分不再计较的意思,心上一时宽松不少,遂也露了点笑来。
……
徐顺乐路上虽被他大兄拧耳,但因叫的实在凄惨,徐顺松不好叫他在太多人面前丢脸,便再且放过了他,只沉着脸将人带到了书房。
“大兄……我当真不敢了……”徐顺乐看着徐顺松一个劲的在书房里踱步,却半句话也不说。
心中发憷,不由得出声认错。
哪知徐顺松闻言猛地拿起桌上镇纸,便要朝徐顺松身上砸去,“你这……”
徐顺乐见他抬手,不由得闭眼抱头,往一边缩去,与方才在卫丽娘处相比,是真似了只鹌鹑。
徐顺松到底没能舍得砸他,只能憋着气将镇纸往桌上猛敲,怒骂几声“混账。”
徐顺乐半天未等着东西砸到身上,便睁开一只眼去看情形,却正对上徐顺松的目光,他猛地一惊,忙将眼闭上。待到下一瞬他察觉不对,又讪讪的将手从头上松开。
屋内静了半晌,一者是怒到极致,不知说何是好,一者则心虚不已,不敢讲话。
徐顺乐早先也未曾少调戏良家妇女,徐顺松虽每次晓得后都要罚他,却少有如今日这般发怒的。
徐顺乐细思片刻,觉着许是因今日的对象与往常不同,方惹得徐顺松大发雷霆。他自觉晓得真相,便带着几分兴奋,翼翼问道:“大兄你可是瞧上了丽娘?”
徐顺松正倒了茶水来喝,好降火气。他蓦地听见这话,险些将口中茶水喷出,因察觉此状不妥,想强行忍住,却不慎呛到。
“咳,咳咳咳,咳咳……”徐顺松一手拍胸猛咳,一手指着徐顺乐极用力的点。
徐顺乐原是存了几分猜测几分戏弄,讲的这话,见徐顺松被自个儿的话惊成这样,再顾不得打岔,忙上前轻拍人背,“阿兄,阿兄,我就随口说句,你莫气,莫气。”
“我看你今日是存心要找打!”徐顺松好容易缓过来,对上自个儿三弟那张满是担忧的脸,也不知如何气才好,便抬手作势要打。
“你作甚?想对你弟弟用私刑?”书房门被人猛地推开,两人循声瞧去是卫懿礼带着卫嬷嬷。
徐顺乐见是卫懿礼,一时喜一时忧。他连忙上前环住人手臂道:“没呢,阿娘,大兄就是与我闹着玩。”
徐顺松却不肯接这话,他心头涌上一股火气,怒其不争道:“母亲!洪氏爹娘都到京城来告状了,您还护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主持人:火火,你今天很勤快啊
火火:是呀是呀,我今天二更了呢
主持人:可是你的第二更里没有宝娘。
火火:……你为什么总关注这个呢!你是不是瞧上宝娘了?
主持人: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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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哒,火火今天是不是很乖是不是很棒是不是有小可爱愿意给火火鲜花一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