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懿礼摆摆手,“宝娘是个极乖的,也不爱闹腾。我是未觉着什么累的。”
戚善珠自不会被她这一句给打退,“您疼宝娘,愿意带她,是她的福。可九月十月大的娃娃,哪有真安分的?您体贴我们做晚辈的,晚辈又哪能真叫您来操劳呢。实在不好叫宝娘这孩子翻您了。”
卫懿礼抬手,做个止话的动作,“好了。我说宝娘放我这无碍,那便是无碍,你也不必想多。做祖母的带自个儿孙女,哪有什么行不行的?这话你不必再提。”
她如此说,戚善珠不好再开口,只得咬紧压根,不再去提。
众人又闲话了几句后散去,略过不提。
于姝则被单留了下来。
“是要与你说说,洪氏和申郎的事儿。”卫懿礼示意于姝坐好,又叫人给她新沏了茶。
于姝看这架势,不大心安,却也给按下,打算先听人说,“您说,儿媳听着。”
“平郎一事,乃洪氏犯下。”卫懿礼抛出一句来,果然见于姝激动起来——她两手攥做拳,浑身发颤,面上涌出极不自然的红来——是怒到极致所致。
待于姝静下,茶已冷做水,她开口,带些许哭腔,“这毒妇!平郎如此小的孩子,竟也下得去手!”言罢,她双手掩面,又有了几分先前要疯的样子,“平郎,我可怜的平郎……”
卫懿礼却只觉她这副伤心样子可笑至极,她冷下声道:“平郎刚落井里时,还是好的,是耽搁太久,才去了。”
于姝闻言一下失了浑身气力,发不出声来,泪亦止住,仅面上挂着几道痕,显得颇为滑稽。
卫懿礼不想再与她相对,便极快的将事说了遍,“洪氏如今应已收拾好,要去家庙了。至于申郎,跟他生母,是万不可能。叫你这嫡母养,恐再出差错。回头在三郎院里寻个懂事的给养着。”
于姝听后,原垮下的身子又来了精神,“儿媳有了教训,再养孩子,定会好好的。”她话如此说,心中则将扎针一类腌攒手段想了遍。
卫懿礼却冷笑一声,“你当我不知你存了什么心思?”
作者有话要说:摸鱼一天的火火决定放弃日万
火火:我还是写三千吧
基友:不是说好日万吗?
火火:万把我绿了,我决定抛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