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都对女皇失望,渐渐地都闭口不言,装聋作哑。只有苏相,还头撞南墙地要继续向她进言。
徐瑾看了看面前这个清瘦的中年女人,感激道:“苏相辛苦了,朕从前不懂事,望您不要介意。容王太不知天高地厚,若不能扼制苗头,恐怕会酿成大祸。苏相,朕需要你的帮助!”
苏相一愣,从来没有想到一向任性的小女皇会这样说,顿时红了眼圈,她的抱负全都寄托在女皇身上,从前原主对她总是能躲则躲,躲不了就敷衍而过。
她想尽方法,她的一腔热血,她的赤胆忠心,想要说给女皇听,可她就算是声嘶力竭,到了原主那里就变成了轻飘飘的几句话。
“苏相,您也太杞人忧天了。”从前那个冷漠的少女总是这样说,让她的心凉了半截。
老天开眼,小女皇终于长大了!她的努力有了回报。
苏相激动道:“陛下折煞老臣了!陛下放心,微臣一定不辱所命!”
她又道:“最近容王准备提拔她的手下,储姣、孙飞羽等人,若是让她们掌握了朝廷要职,后果不堪设想!陛下怎么看?”
徐瑾细细想来,苏丞相浸淫朝廷多年,对此肯定比她更了解,说不定自己早有应对方法。她这样问徐瑾,是想要教她。
徐瑾心下感激,自己也开动脑子想了起来。容王纵横朝廷朝廷多年,培植了不少自己的势力,眼线遍布,盘根错节,想要一朝撼动是不现实的。想要分化其势力,只能用巧劲。
想到这里,徐瑾自信地微笑道:“容王想要提拔她的人,我们也可以提拔我们的人。将一些表面上的虚职分配储姣、孙飞羽等人,明着升迁,实则是贬低。而我们的人只要拿到实差就可以了。”
看到徐瑾孺子可教,苏丞相满意地道:“陛下明见。只是容王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依微臣所见,容王的封地在离国不远的平南,近日活动频繁,陛下可以抓住机会在其中安□□们自己的人,掌握商道的秘密。而户部的几个肥差,看似油水很多,但实则没有什么实权,而且里面大部分是我们自己的人,正好可以分化她们。”
徐瑾颔首道:“还是丞相考虑周到,朕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