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跟跳梁小丑一般，无人理会。

没一会儿，大厅里除了威廉，空无一人。

薄以墨推着轮椅，慢慢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威廉看到他，神情激动，像是看到了自己敌人，“是你，都是因为你，你来干什么？”

薄以墨微微一笑，“看看你的下场。”

威廉没想到他这么直白，一怔。

薄以墨慢慢地脱下手和脚上的石膏，在他不置信的目光中，站了起来。

“你，你没受伤？”

薄以墨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好似蝼蚁一般，“我不受伤，你怎么会惨？”

所以他是故意的？

“你是故意的！”威廉心底有一股不好的预感，他恨恨地说，“这一切是不是都是你做的？”

薄以墨淡淡地开口，“还不算太笨。”

从一开始他使计就在他的计划之中，当初他怎么就鬼使神差地在他的车子上动手脚，好像一直在他耳边说只要让薄以墨神不知鬼不觉地在车祸中丧生，他就可以替代他演主角了，如果没有人说，他也想不到会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