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起,慕容朗动了动身子,刚想起床,又想起什么,拿手塞进被子里摸了摸亵裤,糟糕,裤子上黏黏糊糊一层脏东西。
慕容朗看了看睡在身边早就醒了过来,且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的夏雨,涨红了脸,结结巴巴道:“去,去给我,拿条亵裤来。”
夏雨装作非常惊讶的样子,睁大了眼睛,大惊小怪道:“主子,昨天刚换的,今天又要换?”
慕容朗极不自然,轻咳几声,软绵绵呵斥道:“叫你拿就拿,哪那么多废话。”
夏雨唇角微勾,颠颠的拿了亵裤过来,慕容朗着急忙慌换了亵裤,就心不在焉的和夏雨去了馒头坡练剑。
慕容朗一边练剑一边寻思着昨夜的梦境,本来好好的梦见夏雨唱着葫芦娃,自己笑的前俯后仰,笑着笑着,自己怎么就抱着那货干起了昨晚那话本子里图画上的事,而且到最后,自己竟然抱着夏雨爽快极了,欲/仙/欲/死那种舒服,现在想起来还是那么的销魂。
想起昨夜的梦,慕容朗偷眼打量了一番在旁边练剑的夏雨,想着想着,他忽然发现了一个非常严重并且棘手的问题,自己怎么会肖想和一个男人在一起,顿时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自己不会真有什么毛病吧?
一时,慕容朗内心里纠结的跟得了便秘一般,心里就是不得劲,哪哪都不舒服,感觉身体各个部位都有个东西堵着,又沉重又喘息艰难。
不过过了片刻,自己做了一番开导,他又释怀了,昨晚梦到夏雨估计是自己整日和她混在一起的缘故,等往后自己大婚有了女人,估计也就没她什么事了!至于那货哪凉快哪呆着去。
想到这里,慕容朗满肚子的小纠结,也就荡然无存了,哎,又矮、又矬、又柴、又瘦鸡,这样的小身板也能入了自己的梦,真是老话说得好,经常见不到女人,遇着老母猪也觉得是天仙,啧啧,老仙人就是神机妙算。
咳咳!慕容朗偷偷瞥了眼不远处练剑的夏雨,她好像比老母猪顺眼多了。
练剑没一会便下起了瓢泼大雨,二人都被淋了个落汤鸡,等二人回别院换了干净衣服,天空乌黑的跟夜晚似的,雨越下越大,时而又夹杂着冰雹。
这样整整连着下了七八天,村边的小河河水暴涨,淹没了大片的农田,水位越涨越高,地势低洼,靠近河边的人家,眼看着境况着实危险,都搬出了自家的院子。
慕容朗和管家商议了一下,决定把后院马房边那一排房子,先让村民们住下,等到日后河水退去,村民们都返回自家了,再收回就是了。
这些日子一直不断下雨,夏雨和慕容朗都被困在了别院里,她实在闲的无聊,这日拿了自己藏下的一摞话本子,献宝似的拿给了慕容朗。
两人挤在一起,看个没完没了,看到兴起处,夏雨时不时还能对着插图指手画脚长篇大论半天,听得慕容朗的小白脸总是由白变绯红,到赤红,再到黑红,最后到青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