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茜一口中文戛然而止。
林淳子昨夜研究资料到半夜,今天一早又去了江花父亲家,进门时,满身疲倦。林茜举着听筒,看到她回来,道:“妈妈,有新线索了。”
[12,233:30pm,西武藏野警局]
“1981,3,3火曜,春荫
今天是女儿节,但从此我不再属于儿童。一个人从女儿变成女人,应是件值得庆祝的事……
是件值得庆祝的事。”
日记的中间,仿佛笔迹在上面停留了很久,染下一块大的污迹。她又接着写道:
“夜里,sakura的片瓣在朝世人微笑,花荫渐浓,春叆薄近了。日记终归是小孩子的玩具,我该有一本深沉的,黑色记事本了。”
——《阿香日记·终章》
毛利警官对诗词一无所知,对女人的心思也一无所知,他看着这本最开始被江花父亲隐藏起来的日记,直觉觉得这篇日记很不对劲,但脑子里仿佛塞满了陈旧的棉絮,让他的脑子不能有效地运转。
木林南云也过来看,看完他道:“诶,你知道吗,古时候的樱花象征着诅咒哦。”
毛利一脸错愕:“啊?”
木林笑着解释:“‘saku’这两个字呢,在古语中有‘分裂’的意思,而‘ra’呢,则是一个无实意的词。这是因为,那时的人看樱花,看的不是满开的繁盛,而是一片花瓣。樱花的花瓣中间,是有一个缺口的。”
毛利一脸惊异:“这我倒是头一次听说。”
木林淡定地笑:“别当真,没准是错误的。”
“你知道的挺多啊。”
木林摊摊手:“诶人嘛,总要多知道一点东西才能在哪都活得下去。”
毛利心里想道,是个人才。
这个时候,先前的房东太太却又找来了。她是来提供新线索的。
“我也是忽然想起来的,我记得一年前有一回撞见了一个男人从江花的房子里出来。江花说,是她男朋友。”
毛利在跟房东太太记笔录时,有两个警员从他身边经过。
“河里发现的那个死者有人来认领吗?”
“还没有。”
“那人叫什么来着?”
“好像是叫……井上隆一。”
毛利猛地转头。
“井上隆一!”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圣诞节快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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