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棠衣：“那些东西都你自己做吗？”

楚默摇摇头，不好意思地笑：“不，我只会画符，首饰不会做，都是批发回家，处理以后再转手卖出去。”

“哦……”傅棠衣若有所悟：“原来还可以这样，那你卖的符能有多厉害？”

楚默：“我跟师傅学过很多符的画法，启爆符，定魂符，驱鬼符，破魔符这些都会，但如果卖的话只能卖威力小的定魂符，保证人不被鬼侵犯就行，师傅说人有一条命，鬼也有一条，不到十恶不赦不能驱除他们，更不能把‘刀’给到普通人手里，随便伤害他们。”

傅棠衣深深受教地点头：“你师傅好厉害的样子。”

想起自己从小到大被师傅当孙子一样教训的惨疼经历，楚默苦笑：“是挺厉害。”

到了学车的地点，傅棠衣下车，楚默又问：“棠衣，你几点练完，如果时间合适的话，我顺道过来接你。”

傅棠衣想说真不用了。

但那小子已经自问自答：“中午是吗？那行，到时候我们电话联系。”

然后把车子调头，一溜烟儿开走了，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驱魔协会的分区办事处在市中心一家清洁公司内部。

楚默把老朱给他的介绍信交给前台小妹，就被领到了处长面前。

处长看到介绍信很是热情，因为一般新员工报到，要么是组织上安排的，要么是道上熟悉的人介绍的，像楚默这种拿着地府鬼差介绍信上门的还是头一个。

很快就给他办了工作证、社保卡、工资卡等一条龙服务。

最后还给他安排了一个前辈教他熟悉环境和工作流程。

这‘前辈’也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年轻，名叫齐开，据说还是个学生，高高瘦瘦的，染了一头金毛，被发蜡固定成顶天立地的形状，脖子上带着金属链子，耳朵上还穿了两个耳钉，看起来很是时尚、前卫。

楚默被这金毛领着在办公室里溜达一圈，被他身上的香水味儿熏得打了几个喷嚏。

金毛今天异常地丧，有气无力地带楚默熟悉了一趟环境后，就一屁股座回办公位唉声叹气：“哎，这案子真tm棘手，”

楚默觉得做为一个新员工，应该适当地关心一下前辈，于是问：“什么案子？”

金毛：“还能什么案子，就是咱们城里最近死了的那个大土豪呗，叫什么来着，哦，楚寒，跟你一个姓，那老头儿的魂魄无缘无故消失了，上级派我协助鬼差把他找出来，我tm找了几晚上连个鬼影都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