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怼了他,势必让他记恨上你,以后多加小心。”柴庭鸣道,“让我身后这两个人跟着你。”
“那你自己呢?”顾司问。
柴庭鸣看他一眼:“我身边不止这两个人能用。”
“你不是安排过人了吗?”顾司回头跟两位看起来不太像保镖的黑衣男人礼貌点头,转过头看柴庭鸣,“这两位是要贴身保护?”
“留在暗处的,在紧要关头,远水解不了近渴,我不放心,还是再安排两个跟着你。”柴庭鸣想到刚才韩湛徽看他的眼神,没来由烦躁,皱眉发狠道,“不然,我让韩家破产,彻底断掉韩湛徽的经济,让他寸步难行。”
顾司没忍住笑了声:“天凉韩破么,哥,怎么觉得家里有矿的韩家在你嘴里特别脆弱。”
“区区一个矿,运转资金出现问题,很轻易被人接手。过去是没人想整他家,现在不同,韩湛徽那么作死,我成全他。”柴庭鸣说到最后,脸色冷下来,对韩湛徽一万个看不顺眼。
顾司知道真要弄垮韩家,远没有说得这么简单,否则韩家不回傲视群雄到现在。与其费心思在如何拆解掉韩家上,不如让他想办法送韩湛徽进有关部门待几年,他记得强迫未成年发生关系,是要判好几年的。
号子里最不缺的就是人生导师,特别不缺教导强/奸/犯的。
“哥,找个地方谈谈?”顾司说。
柴庭鸣前后看一眼:“嗯。”
顾司直接把人带回房间,留两保镖守门。
兄弟两人手一杯水坐在沙发上,柴庭鸣过来的路上大概猜到他这个弟弟想做什么,现在不开口是等着人主动交代。
顾司交代的很快很彻底:“我想收集证据送韩湛徽进监狱。”
收集证据不是特别难办的事,难办在把人送进监狱。
韩家太有钱了,有钱能使鬼推磨,哪怕在法律面前,总有人为钱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