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一边咋舌,一边继续无耻的道:不是有句古诗这么说嘛,四海之内皆兄弟,同理,四海之内皆兄妹,我就是兄,你就是妹,这是故人说的……对了,还有句古诗这么说的‘人生得意须合欢,莫使金枪空对月’……
你……无耻!宋夕颜终于按捺不住,一句无耻脱口而出,真想抬手给光头一个大嘴巴,不过还是忍住了。
光头依旧无耻的贼笑着,将手里崭新的扑克牌拆开,一边娴熟的洗着牌,不过手法与被他称作平子的人有着天壤之别。
妹妹误会了不是?这人得有情调,这也不是咱这个粗人说的,乃是唐朝的大诗人李白吟的,后来哪,哥哥也触类旁通,的一首好湿,这人嘛都有长短,就要以哥哥我之长,弥补妹妹的漏洞……
聂磐一直在尽力克制自己,但是仍然被光头这极尽浅薄的言语气的怒火中烧,一双瞳孔之中开始燃烧怒意,一双拳头缓缓的握紧……
饶是宋夕颜脾气再好,被光头这么极尽下流,却又不带一个脏字的无耻之语气的急火攻心,恨不得对着光头那满脸肥肉的面颊甩上几个大耳巴子,当下柳眉倒竖怒视光头,站起身来叱骂道:无耻之徒,……给我滚到一边去,有多远滚多远,现在是法制社会,可不是你们这帮撒野的地方,而且这是在火车上,你们若是不滚开,我就喊乘警啦……
嘿嘿……乘警?
光头继续无耻的笑着道:法治社会?很好,很好……我当然知道现在是法制社会了,我等都是遵纪守法的屁民,警察来了又能把我们怎么样?别说这车是刚开的第一趟,有没有配备乘警还不一定哪,就是有乘警,哥哥我是摸你奶子了,还是舔你咪咪了,还是亲你嘴巴了,还是打你炮了?你倒是说说看……
是可忍孰不可忍?聂磐再也忍耐不住,就要跳起来给光头疏松下筋骨,却被宋夕颜一只手按住了,向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不要与这些人纠缠:慢点,这世界上总是有些疯狗乱吠乱叫,人就不能和畜生一般见识,免得晦气,走,咱们挪个地方……
光头听宋夕颜说要挪地方,不以为然的依然洗着扑克牌道:别介啊,走了多煞风景?妹妹不爱听这口味,哥哥换个话题就是,来、来……,旅途寂寞,哥哥这里有一副牌,咱们娱乐娱乐,‘掐一’会不?一局一百,妹妹赢了,哥仨给你掏钱,哥哥赢了哪,妹妹脱衣服,你放心,这大冷的天,也不会让你脱光,最多露出三点为止,怎么样,这条件够公平的吧?妹妹要是手气好了,赢咱们哥几个几千块钱不成问题,可是比坐台舒服多了……
宋夕颜恨得牙痒痒,不过还是不想惹麻烦,起身收拾着背包,然后向聂磐使个眼色道:聂磐,走,咱们挪地方,人挨着疯狗是要被咬的,咱们躲得远一点……,
山羊胡这时候噌的一声站了起来,摆出一个太字造型,拦住了宋夕颜的去路,奸笑道:小妹妹别不识抬举啊,在东港还没有那个小娘们敢驳我鹏哥的面子哪……
黄毛,坐美女对面!
山羊胡说着对着黄毛使了个眼神,示意让他在聂磐的位置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