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查看老女人的燕铎：“……”

他看着对方那张一言难尽的脸，还有撕下来的那张人皮，突然觉得想吐。

于是直起身，不满地瞪了宋玥和贺沉渊一眼。

“你们能不能把嘴闭上？”

说完这话，燕铎突然想起宋玥刚刚说的话。

他忍不住打量贺沉渊，故意问他，“你被这女人盯上了？”

贺沉渊的脸色瞬间黑了：“我觉得，你现在闭嘴比较好。”

咬牙切齿的语气，威胁意味十足。

燕铎：“……”

他不想承认，他刚刚觉得有点儿害怕。

贺沉渊看着年轻，可一旦爆发起来，身上那股气势实在是吓人。

难道是传承的缘故？

燕铎不确定。

他第一次见到贺沉渊，就是在那个阴暗的墓道里。

后来虽然调查过贺沉渊的过去，但也只是见过贺沉渊的证件照。

实在看不出什么。

燕铎默默又转回去，继续搜查后备箱里的女人。

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