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海也发现颜玲玲的不自在了,立马道歉:“对不起,我刚才想事情想入神了!”刘大海看着颜玲玲身上穿着淡蓝色的一套睡衣裤,整个人显得很是干净清爽好看,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跟着就红了,“我,我去洗澡!”说着,竟逃也似地快步出了卧室。
颜玲玲有些惊讶地愣在原地,她甚至还能感受到他刚才经过她时带起的一阵风。
“噗!真是个呆子!”颜玲玲坐到床边,忍不住就轻笑出声。
刘大海平生头一回洗澡洗了半个钟头,又是刷牙,又是刮胡子,最后连手指甲和脚趾甲都重新又修剪了一遍。一开始他是穿着背心和大裤衩的,照了照镜子觉得有点不雅,于是又换上了军装长裤。然后又一次照了照镜子,对着镜子摆出个笑脸,结果怎么摆怎么丑,让他自己都没自信了。
“据很多人说我这张脸还算耐看,算了,相信群众的眼光总没错!”刘大海嘀嘀咕咕地自言自语道。
刘大海出了浴室,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赶紧到书房取了一样东西装进军装裤的口袋里,然后转身离开,走到书房门口时,又想起一样事情,赶紧又折回去,拉开抽屉,取出钟希望给他的那个小瓷瓶。小瓷瓶是普通的灰白色粗瓷材质,细颈大肚,约摸十公分高,塞着简陋的木头塞子。
看到这个小瓷瓶,刘大海又回想起钟希望的话
办事前吃……
刘大海还是觉得有点囧,不过这会儿已经好多了,毕竟他接下来就要办事了。拔开木头塞子,刘大海倒出一粒药丸直接吞了,嗯,还挺好吃,自有一股芬芳香甜的味道,滑入喉咙时还凉津津的,就像混沌的脑子里突然吹过一阵凉爽的风,清明舒爽,妙不可言。
果然他姐给的东西都是好东西啊!只可惜是避孕的,不能拿到明面上来,不然他还真想随身带着醒脑子。
颜玲玲差点以为刘大海不会过来了,她都已经躺在床上快睡着了,才听到卧室门被推开的声音,迷迷糊糊翻了个身,察觉到刘大海一步步朝床前走来时,她才蓦地一下惊醒。
半个钟头后,颜玲玲有些艰涩地开口:“你,不会是第一次吧?”
压在颜玲玲身上的刘大海整个人都僵住了,同样有些艰涩地开口:“我,是不是动作不到位?”
颜玲玲惊讶地瞪着他,然后不可自抑地“噗嗤”笑出声,刘大海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在办事的时候居然让女人给嘲笑了,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啊!
“我不是不会,我是怕弄疼你……”刘大海不解释还好,越解释颜玲玲笑得越狠,让他很是挫败。
颜玲玲也知道要见好就收,但就是忍不住,好一会儿才堪堪收住笑,直接附在刘大海耳畔说了句话。
“这……”刘大海又是一僵,不过心里却像有匹脱了缰的野马在扬蹄嘶鸣,就等着尽情地在草原上撒欢驰骋。
第二天一大早,刘大海神清气爽地去了部队,而颜玲玲却腰酸背痛地在床上补眠。
要死了,明明就是个老男人了,居然还像个毛头小子那样冲动,长此以往,真不知她这副老身板能不能受得住。颜玲玲痛并快乐地想着,手里还攥着刘大海昨晚送给她的礼物一枚镶着猫眼石的银色胸针。
刘寇本以为自己离家出走会让爸爸和大姑大发雷霆的,结果没有,爸爸只是摸了摸她的头,而大姑则是抱着她哭了一场。
早上醒来,大姑已经做好饭了,新妈妈则为她准备好了饭盒,替她梳了小辫。刘寇想,可能爸爸结婚不会像奶奶说得那样糟糕,不过,奶奶也说了,新妈妈一时可以对她好但不见得永远会对她好,说不定时间久了,新妈妈就会露陷也说不定,她先看着吧!
刘大海和颜玲玲在他们领证的第三天又在部队举办了婚礼,一星期后,颜乐乐便也搬到了大院生活,并也和刘杏儿一样在部队当了个话务员。
刘大海对颜乐乐的安排让颜玲玲很满意,也很感动,于是发自内心地对他更好了,两人这么处着倒也处出了深厚的感情来。
颜乐乐如今也在部队了,顺从本心追求的她,每天都对郑曙明释放她的热情,而对感情还处于未开窍状态的郑曙明则感觉自己每天都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日子无比难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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