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志,你给我听好了,秦厉家的房子,你赶紧带着你的人给修复好,不然这个痛会伴随你们一辈子,你要是不信这个邪,欢迎以身试险!我钟希望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房子修到我满意为止,至于你们其他人要做的其他事,都先在自己心里掂量掂量,我不会干预你们,我只想说人在做,天在看!”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我们可是……”
有人不满钟希望的恐吓,试图与她辩论。以钟希望现在的口才自然也是可以辩上一辩的,但眼前的几个年轻人,顶多也就十六七岁,她都能当他们妈了,她觉得自己没必要自降身份去跟小辈一般见识,当然,确切地说,大环境如此,她也没那个耐力和能力打破他们已经固有的价值观和信仰。
钟希望没理那几个跃跃欲试想同她大辩特辩的年轻人,又对夏志等人重申了一遍她的要求,然后挥挥手干脆利落地离开。走到门口时,钟希望故意大声说了一句:“尽快做出决定啊,要是明天的此时我还没见到你们有所行动,那不好意思了,你们的下半辈子就跟门外的两位是一模一样的!”
有人好奇就出来看了门外的两个人,一看之下,从心底泛起一阵冷寒来,这也太邪乎了,她,她是怎么办到的?
夏志等人的肚子是隔一阵痛一阵,而且还特么没有规律,有时候是一分钟,有时候是三十秒,有时候又是十分钟,每次痛得都那么没有一点心理准备,比女人们生孩子的阵痛有过之而无不及,总之他们是备受煎熬。
他们忍着疼痛去张安平的医馆看病,结果张安平根本检查不出病因。
夏志家在县城也是有人脉的,所以他们当天又去了县城的大医院,结果也是一样,就连医院里最资深的医生都查不出病因来。
夏志急了,就说了一句:“你再仔细瞅瞅,真的是那个女人拍了一下,我就成这样……嗷……”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又痛上了,痛了一会儿又好了,他继续道,“那个女……我就是要整他们,明的不行,我就来暗的,我就让人放火烧了那老私塾的房子……嗷”
夏志其实想说是钟希望动的手脚,结果一开口直接就变成了剖白他之前的歹毒心思和行为了。
医生觉得夏志可能精神有点问题,于是就在病例上写了一行字:精神错乱,建议转某某精神病院治疗!
夏志等人崩溃了,从县医院回来后,就让家里人去钟希望家里闹了,结果他们家人是愤愤不平去的,回来时个个神情恐惧又沮丧,没办法,他们觉得钟希望家很邪门儿,他们一去就“口吐真言”,谁还没点阴暗隐私呢?所以他们直接逃回来了。
第三天一大早六点钟,夏志等人就来到钟希望家门口报道了。他们这回还挺有诚意,主动找了一队专门给人盖房子的工匠。
钟希望也不含糊,直接让他们选:“阵痛,还是卖力干活?”
夏志差点直接骂出口,肚子痛就是肚子痛,说什么阵痛?这是赤裸裸地侮辱他男人的尊严!不过,事实证明,男人的尊严在疼痛面前狗屁都不是。
“卖力干活!”
“我也是!”
“还有我!”
……
几人都选了卖力干活,于是钟希望就暂时解了他们的阵痛,让他们领着工匠们去小王村干活。钟希望自然跟过去监工了。
毁一处房子不过几个小时,但要重新建一处却要花费两个多月的时间。
造孽啊!
夏志等人不仅要负担砖瓦木材以及工匠们的工钱等费用,还要卖力地跟着干活。
正值七八月份最热的时候,他们必须顶着毒辣的太阳搬砖,和稀泥,来回运泥兜子,稍有怠工,那个负责监工的钟希望就会给他们记上一笔,晚上回去时不但会阵痛,啊呸呸,是肚子痛,两只手也会没有知觉,连吃饭洗澡穿衣上茅房都特么不能自理。
于是一开始还想着偷奸耍滑的几个人,最终完全被捋直了逆筋,彻底老实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