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那啥,时间不早了,咱们换了衣服就回钟刘村吧!”钟希望从郑曙光的怀里躲开去,将那本小册子直接塞他手里,“我水平有限,你悟性高!”
郑曙光看着钟希望落荒而逃的小模样,心里又是一阵酥麻荡漾,低头瞅瞅手里的小册子,又忍不住想笑,本来还打算烧成灰的,不过还是算了吧!想着也便进了屋子,正巧撞见钟希望换衣服,又惹来一阵轻呼。
郑曙光淡定着脸走出门外,但脖子和耳朵却红透了,他心里也在嘶吼着,真的是太刺激了,心脏负荷不了的感觉啊!
钟希望走出来时,郑曙光顿感眼前一亮,整个人都被定住了。他见惯了钟希望穿着粗布衣裤,梳着辫子的模样,当然,那样的打扮也丝毫不减她在他心中的美。昨天的新娘妆扮已经非常让他惊艳了,可是今天的这身白色衬衫搭配黑色筒裤,外罩一件浅蓝色类似于列宁装的长袖风衣的简练大方,又不失清新时尚美丽的妆扮则让他更加惊艳了。
此时,钟希望正弯腰换上一双半粗跟的黑色皮鞋,正是前天去县里领证时,郑曙光在商场买给她的那双。她低头时,头顶高高盘起的发髻正对着他的视线,他瞧着那柔顺如纯黑缎子一般的发丝被一根竹簪子盘着,手就痒了,等他回过神时,他已经拔下了那根簪子,看着那一头发丝如瀑布般垂泄而下,他心里有种爽的感觉。
“郑曙光!”钟希望抬起头瞪着他,秀眉拧着,眼神里全是看熊孩子恶作剧的羞恼和无奈。
郑曙光摸摸鼻子,乖乖地将竹簪子递过去,看着她三两下又盘好头发,别上簪子固定住,又忍不住伸出手去。
“别玩了!赶紧去换衣服!”钟希望躲开他的手。
“不是,你脸上有块灰。”郑曙光一本正经地撒谎。
“是吗?这里吗?”钟希望不疑有他,自己伸手去擦。
“不对,不是那里,我帮你擦。”郑曙光抬手,用右手的大拇指的指腹轻蹭那细腻幼滑的脸庞,然后左手突然出动,再一次拔下那枚竹簪子。
钟希望气得想打人,但见他笑得像个孩子似地狡黠快乐时,她又不忍心动手了,从以前到现在,她还是头回见他笑得这么肆无忌惮,这么开怀过。
罢了,且饶他这回吧!
而钟希望的这个决定没立多久就破功了,实在是郑曙光这破孩子太闹心了,好像专和她的簪子过不去似的,几次三番在扰乱她心之际趁机偷袭,直叫她忍无可忍,两人便在院子里打了起来。
两人正半玩半过招之际,忽听院门外有汽车的刹车声传来,随即便是敲门声。
两人面面相觑,停手,互相为对方整理衣服后,走过去开门。
一开门,便见老罗恭敬地站在门边,而李毅峰正打开车门下来。
“紧赶慢赶,到底还是错过了两位的婚期,李某在这里告个罪,送上迟来的新婚祝福,祝二位婚姻和和美美,白头偕老!”李毅峰一下车就冲钟希望和郑曙光两人抱拳道贺,然后一使眼色,老罗立马上前恭敬地递上一只小巧的锦盒。
“这是?”钟希望觉得这锦盒看起来非常像后世年轻人求婚时用的钻戒之类的东西,她还在想着若是钻戒的话,她该怎么委婉拒绝人家呢?
“打开看看就知道了!”李毅峰笑得很神秘。
郑曙光突然就觉得心里非常不舒服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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