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希望将之前替他做的那件棉袄找了出来,以郑曙光现在的个头来看,棉袄明显了,钟希望进了空间修改好再拿出来也不过一瞬间的事,她又收拾了一些别的东西。当她提着一大包东西来到前屋时,发现郑曙光居然已经把碗盘给刷洗干净了,此时正拿了扁担提着木桶出去。
“你这是要去挑水?”钟希望问。
“嗯,我瞧着水缸里的水只有一半了,我再去挑两桶来。”郑曙光有些窘迫地道,就怕钟希望他多事。
“行啊,去挑吧,还记得咱村的水井在哪里吗?”钟希望笑着道。
“记得。”郑曙光也不由地弯唇浅笑起来。
“你就该多笑笑,保准能迷死一帮姑娘!”钟希望又忍不住开始打趣他了。
郑曙光没出声,直接大步走远了,其实他心里想的却是,你不也是姑娘吗?我若是笑了,能迷住你吗?
郑曙光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等钟妹和钟弟从外头野回来时,他早就离开了,而跟着钟弟一块儿过来的钟来春听郑曙光回来了,而且还是穿着军装回来的,想要当兵的念头又像野草似的疯长了起来。
晚上做饭时,钟希望发现储藏柜里放了一布袋钱,她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郑曙光留下的。钟爹和钟娘齐刷刷地看向钟希望,眼神很复杂。
钟妹人鬼大,直接道:“俺就看这个当兵的没安啥好心,他是看上俺大姐了,哼,所以俺才故意让俺爹给他剃了颗光头,嘿嘿,大光头!”
钟弟白了钟妹一眼:“你懂啥?年纪脑袋里都装些啥呀?他是俺光哥,以前给俺家送过野菜和龙虾,跟俺们家关系好着呢!”
钟弟这么一,钟爹钟娘不由地回溯往事,蓦地发现郑曙光那子贼精贼精啊,那么就知道送东西讨好他们家闺女了,他们此时倒是下意识地忽略了,当初人孩子真的只是感恩报恩而已,压根儿就没这么腹黑。
而钟希望的反应则一如既往地坦荡:“这孩子做事咋这么不留余地呢?他这回回来,他养母家,他姥姥家,再加上俺家,怕是把他过去几年挣的钱都给瓜分尽了,不定还抹开脸面向他亲爹开口要了!唉,真是个有良心又招人喜欢的好孩子!希冀,希楠,你们也要学着点!”
钟爹钟娘:……
钟弟钟妹:……
走在路上的郑曙光,摸着胸前被装得鼓鼓的挎包,心口也被愉悦的情绪盈满。
走着走着,瞅着四周没人,他突然大喝一声,然后猛地向上跳起,最后又狂奔起来,直到自己累得实在受不住了,才停下来弯腰气喘如牛。
过了好一会儿,郑曙光才直起腰,不自觉地伸手从自己军装的左边上口袋里摸出一枚瓷白的牙来。
没错,正是钟希望掉的那颗门牙,被他给暗搓搓地藏起来了,之前还面不改色地撒谎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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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愉快,三连更,二更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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