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柱也知道自己重了,紧跟着就补了句:“算了,这事也不能怪你,到底还是怪于川那个孬种!”当逃兵被抓到不,首长也没怪他,念在离那子的家也不远了,还让曙光和他们送他回来!谁能想那子这么不是玩意儿,见到对方部队经过就特么吓得暴露了目标慌里慌张地逃跑了,他们和曙光只能在后头掩护那子,曙光还因此为尤烈挡了一枪……
“这个镇还真偏,昨晚,俺和烈跟着那子左拐右拐跑了几十里,结果那子直接将咱们扔镇上了,这里有医馆,他自己转头跑回家了,真不是东西!”
尤烈仍然陷在愧疚中无法自拔,张铁柱看着他消沉的模样心里有些后悔那句话了,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就听郑曙光笑着道:“多亏你们了,否则我这条命一准就没了!”
张铁柱刚想“没这回事”,却被尤烈呜呜的哭声给打断了,诚实尤烈哪儿都好,就是好哭这一点实在丢人,你你哭就不要哭出声呗,偏他每回都是鬼哭狼嚎,这会儿虽然没狼嚎,但也是相当难听。
“哟,这咋又哭上了?你一个大男人有这毛病可不好,看着没安全感啊,以后媳妇可难找了!”
钟希望一进门就听到尤烈那十分荼毒耳朵的哭声,忍不住笑着调侃道。
尤烈到底还是有点羞耻心的,听钟希望这么一,立马止了哭声,眼泪鼻涕一抹,气哼哼地瞪着她:“你个丫头片子瞎啥呢?俺,俺迎…”尤烈想硬气一回赌气自己有对象的,可看着人姑娘笑盈盈的模样就是不出口。
张铁柱昨晚被钟希望摔了一回,心里就有个疙瘩,十分不想见到她,别开脸故作眼不见为净。
郑曙光自钟希望一进门,那眼睛盯着她就再没离开过,她长高了,也更好看了,她那双盈满温暖笑意的眼睛此刻正注视着他,而这一刻,他突然就明悟自己昨晚意识丧失前的那股子不甘心就此死去的执念来自哪里了。
钟希望见郑曙光目光怔怔地盯着她看,当下笑着道:“郑曙光,四年不见了,你不会不认识我了吧?”
郑曙光被钟希望得有些尴尬,低敛下眼睫,遮住眼中过多的情绪,沙哑着声音道:“没迎…”他怎么会忘了她呢,离开的这些年,他没有一忘记过她,因为想起她,他就觉得日子再苦再难都不是事儿,心里总有块地方温暖适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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