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妹是钟希望的又一死忠粉,当即奶声奶气地响应道:“对,俺大姐是最强的,谁都打不过俺大姐!”
“噗——”二奶奶忍不住笑出声,她这个徒弟啊,明明有一双拿绣花针的手,却偏偏练啥功夫,本来她还担心她练拳时会山手毁了她刺绣的手艺,却不想,她不仅功夫练得好,刺绣的手艺也好得连她都惊艳。
钟爹钟娘见钟希望自己愿意去,知道再劝也没用了,只好点头答应。
钟希望和二奶奶当下午就去了镇上,如此,明早就能开工了。钟希望只收拾了几件内衣换洗,其他的都没带。
临走前,钟希望将钟娘拉到堂屋东隔间,本来是想从空间里取出一个多月需用的米面粮油的量,却被钟娘阻止了。钟娘家里自己种的粮食还有些,再加上菜窖里放的萝卜白菜红薯南瓜,凑合着吃到下季粮食上来不成问题,让她不用担心。
钟妹原本还高度支持她大姐的决定,等到见着她大姐背着挎包离开家时,家伙哇一声嚎开了,蹦跳着要她大姐回来,要不是钟娘硬拉着她,她能追出几里地去。
等晚上钟弟从外头野回来发现他大姐不在家时,少年居然也红了眼圈,情绪低落得连晚饭都吃不下去了。钟妹也和他差不多,看着眼前的饭碗不想动筷子。
钟娘“啪”地一下将筷子拍桌子上,道:“咋地,嫌娘做得不好吃啊?”
老话知子莫若母,钟娘可清楚得很,并非是这俩孩子因为太想念他们大姐才吃不下饭的,压根儿是他们不想吃碗里的稀面汤。没错,今晚的晚饭,钟娘就用玉米面和着带有大量麸皮的麦面烧的稀面汤,味道肯定是不咋地的,不过村上家家都吃这个。
钟爹唏哩呼噜喝了两大碗后,将空碗搁桌上道:“你们得一辈子记着你们大姐的好,没有她,咱们家连这个稀汤都喝不着,好了,赶紧喝了,早点洗洗睡了,点灯熬油费钱的!”
钟弟和钟妹赶紧端起碗学钟爹一样唏哩呼噜灌下肚。
钟妹大了,便和钟希望一床,而钟希冀则睡在钟爹替他用木板搭成的一米宽的床上。待钟娘吹了油灯走出去后,钟弟和钟妹在黑暗里对起话来。
钟妹:“俺二哥,俺大姐啥时候回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