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钟希望无语了。
她是过来人,还是个八十多岁的老人,自然明白秦老头话里的意思。
再联想孙来福之前的话,那傻妇以往应该是没少被那些二流子混账男洒戏占便宜,俗话寡妇门前是非多,何况还是个相貌不错,心智低弱不会反抗易推倒的傻女人,意欲沾上她的野狗想来很多,而肆意她流言蜚语的就更多了。毕竟世人总喜欢拿别饶悲惨来抚慰自己残缺的心灵,如此才能心理平衡地生活下去。
如今傻妇一整都在秦老头家门口坐着,这难免会招惹一些难听的闲话,比如两人之间有一腿什么的。
“你惹的,你自己解决,我不希望再见到那傻妇在我家门口坐着了!”秦老头就知道钟希望是个在人情世故方面颇为通透的丫头,哪像他的孙子秦子栋,根本想不到那么多,村里的那几个混账跟他“以后孙来福那子就是你叔了”这样的话,他都还莫名其妙地回来学给他听。
果然,钟希望才被秦老头提醒没多久,那傻妇就过来了。还是那身衣裳,脖子还是那么黑,在院门口找块空地就扑通坐下了。
见钟希望出现在自己面前,傻妇像个见到好朋友的女孩一样,眼睛都亮了,冲着钟希望傻乎乎地笑着,一口牙齿意外得洁白又整齐。
“呃,福娃他娘……”钟希望一开口忽然觉得别扭,傻妇似乎也对这个称呼不太满意,直接打断她的话,很认真地再次报上她自己的名字。
“俺叫玲,俺五岁了!”
两前傻妇她自己名字时,钟希望没大注意,今一听,嗯,明显的儿化音,跟其他话时不一样。
钟希望只好改叫傻妇的名字,好歹才劝走了傻妇,不过也因此答应傻妇以后有空她会去她家里看她。
傻妇走时一步三回头,眼神里满是依依不舍,看得钟希望忍不住都想心软留下她。钟希望想不通,傻妇为何突然就对她亲近起来,明明一开始还吓哭了,唉,可怜人呐,可惜她也爱莫能助!
“送走了?”秦老头挑眉问。
“嗯,走了。”钟希望心不在焉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