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娃,给,你吃吧!”傻妇见到孩后就好像一下子找到了依靠和主心骨,再看着钟希望也不怕不抖不嘤嘤哭泣了,旁若无蓉将之前手上握着的夹生槐花饼献宝似地递给孩,面带微笑地让他吃。
这一幕让钟希望颇受震动,因为她居然在智商或许还不如孩的傻妇脸上看到了一种只有母亲才会对自己孩子真心展露的慈爱笑容。
钟希望正感动着呢,却突然见那孩蓦地气得发抖,幼童稚气的嗓音却爆发出尖厉的咆哮:“哪个狗日的又用饼子骗你脱衣服给他看了?啊?”
傻妇愣愣地看着孩,对孩的震怒似懂非懂,固执地将手上的饼子朝孩递凛:“福娃,饼,槐花做的,很香,你吃……”
“吃什么吃?俺问你,是哪个狗日的给你的?你不是答应俺,不再要生人给的东西吃吗?那些麻痹的都是坏蛋,他们想要你脱衣服给她看的,呜呜……”
孩到底是年纪太了,看着只才五六岁的模样,长得倒是很秀气,也许是之前遇到过太多类似的情形,他不管不关冲傻妇喊着,情绪太过激动了,到后来就哭出声来。傻妇见孩哭了,也跟着一起哭,一时间一大一一起嚎,那声音大得将秦老头和俩的给招了出来。
秦老头是清楚傻妇一家的境况的,挑眉看向钟希望,以眼神问她:咋回事,你欺负人家了?
钟希望神奇地读懂了秦老头的眼神,没好气地撇撇嘴,对秦老头摆摆手,意思是没他啥事,赶紧进院子去。
秦老头意外地也看懂了钟希望无声表达的意思,一张老脸有些挂不住了,但却并不觉得难堪,真的将俩的又带回去了。
这边,那孩还在执拗地问着:“俺娘,你告诉俺,谁给你的饼?”孩认定了那给饼之人定然是居心叵测的大坏蛋,势必要问出来是谁,然后再去报仇。
傻妇终于明白孩问的是什么了,于是抬手指了指正要转身也回院子去的钟希望。
钟希望眼角当即狠狠地抽了抽,奶个孙砸,不要乱指成不,那饼是傻妇自个儿偷拿的好不好?
“是你个狗……”孩顺着傻妇的手指才想破口大骂,却被钟希望严肃地喝住。
“住嘴啊孩!”钟希望有些无语地看着孩愤怒的面孔,“先别这饼不是我给的,就是我给的,你不但不感谢我,还张口就骂人,不带这么不讲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