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希望听了忍不住撇嘴,声嘀咕道:“你咋知道就是个带把的,万一又是个女娃呢!”
钟娘听了忍俊不禁,轻拍了钟希望的肩膀一下,眼神示意她不要乱讲。
钟希望讪讪地笑了笑,她可是知道的,上辈子三婶就是又生了一个女娃,自那以后,三叔比之前更懒更混了,一家子过得,唉,那叫一个惨。
三叔吃喝过又侃了一通后,才用棉纱布包着十来块野菜饼塞进木工箱喜滋滋地回去了。
五月,气回暖又回暖,已经无需再穿着棉衣了,家家的媳妇婆子便开始将棉袄棉裤拆洗,棉絮掏出来留着下个冬再用,布面和布里子则拾掇拾掇整成褂子裤子穿上。
由于钟希望没有从空间里拿出布料使用,所以钟家也和其他人家一样得精打细算一衣两穿。如今钟希望的裁剪手艺比钟娘都好了,再加之有空间在,干活效率也高,所以钟娘今年就比较轻松,专门带带钟妹,顺道整整院内和院门口的两畦藏。
这时候野地里的野菜大多老了,除了那些家里喂了少许家禽牲口的还每出来割草外,挖野菜留着当口粮的人也渐渐少了。
秦老头和他的孙子吃中了钟希望做的野菜饼子,秦老头便假公济私地以留作业的方式让钟希望下回再做些野菜饼子带过去,当然,他自备了玉米面让钟希望带回去用。
且,秦老头在钟希望姐弟俩第二回去上课时便知道那野菜馅儿的窝窝头并非钟娘做的,而是出自钟希望之手,于是理所当然的,钟希望除了学习外便兼任了晌午做饭的任务。
钟希望做了一辈子饭,而这辈子又在空间里精益求精地重修了烹饪技能,自然是不怕做饭的,而且她也有些可怜秦老头祖孙俩,没个女人拾掇生活,怎么瞧着怎么凄凉,所以,很多时候还会顺带帮他们收拾一下家务啥的。她的这种顺带的慈悲悯饶行为却让秦老头看出了她贤良淑德的好品性,后来对她也愈发是和颜悦色,甚至好到让他的亲孙都有点眼红的地步。
不光是秦老头祖孙俩,就连隔壁的二奶奶以及三叔一家也都对钟希望做的野菜饼情有独钟,他们也曾按照钟希望的方法自己做过,但结果就是不如钟希望做的好吃。只有钟希望自己明白这是咋回事,她处理的野菜可是过了空间里的高汤的,不好吃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