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对他幕府后宫当中,那些愈演愈烈的争宠和侵扎事端的某种不满和深刻敲打了。
而在距离稍远的地方,同在观礼的文武百官之间,按照各自的部门和小群体的交集,也在窃窃私语的交流这上层才有的消息和渠道。
随着东南之地最大的毒瘤和溃创,绵连数道的大云贼陷入内乱而无暇他顾;江宁府留守司麾下的陪都三军为首,已经相继光复了荆湖许多陷敌地方,并且顺道镇压了邻近江西地方的骚乱和民变。
看起来这岭内的局势也在一天天的好转起来,不由有人重新生出各种心思和想念来。不过,与此同时也有那么不和谐的消息和存在,真真假假的流传在他们之间。
“听说了么。。”
“南下的西贼派人暗中前来交涉了?”
“这些乘虚而入的鼠辈有想要做什么。。”
“希望能够向国朝称藩,据荆南而立。。”
“贼子尔敢,这是白日做梦,”
“也不算白日做梦了。。”
“其实这并非是空穴来风。。”
“越城岭(湘桂间)和都庞岭(湘桂间)以外相继告急。。”
“据说全州、道州、衡州、郴州,永冈军尽为敌陷了。。”
“黔中道和南平都护府的门户,已然被迫敞开了。。”
“已经有苟且之辈上书称,暂可与之虚与委蛇拖延一时。”
“以待畿内诸军成事之日。。云云”
但是随后一名突然出现的中贵人,当场代表那位正在太庙里自省的天子,所颁布的罪己和退位诏书则再次震惊了朝野和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