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刘国应等少数党羽携私在逃。。”
刘延庆不由重重叹了一口气,还是缓缓站了起来,稍稍整理了下行装而走出门去,面对自己的所必须承受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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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而言,有了足够部队作为傍身和扈从,又有游曳与江河的水师炮船为,踏上江北之后的行程就像是一场郑重其事的武装游行而已。
因为,很长一段距离内的江面上往来已经被断绝了,短期之内的江北方面就算有所心向朝廷的势力,也是得不到任何支援和呼应了。
而巡曳在大江之上负责清理和封锁这一段流域的南洋水师,带来了最后的消息是,因为时不时炮击威胁的推波助澜之下,江宁周边似乎已经乱起来了。
接下来,就该收拾江北剩下的一些手尾了;事实上这个过程,比我想象的还要简单和轻松一些。
在随行的诸多亲直营和海兵队进逼,再加上驻留在扬州北面高邮州一带的泗州水营,沿着运河水道侵入扬州境内的南北包夹之下,平定模范后军所部所发生的变故和异状,也不过时须臾之间的事情。
见到我打出的主将旗号仪仗和本人现身之后,在模范后军所辖的六营两团人马,有分驻仪真、如皋、海门、宝应的四营兵马,当场反戈相向绑了有所嫌疑的将官之属,而倾盘而出追随左右;
驻留在江都一个营和驻守界桥水关的一团,则是在我兵临之前就原地陷入混乱和内讧当中;最终在在南北水陆人马相继压境之下,仅仅用一轮示威性的炮射,就有人主动大开门户迎入我的先头人马。
由此加入到城中肃清内部多余杂音,和清理异见分子的诸多混战与乱斗当中,
唯有驻防在六合城内的一营一团人马,因为距离最远最晚得到消息的缘故,在闻讯之后急忙忙的抛下大多数辎重和装备,仓促拔营向着西面泰州方位而遁走去了。
然后在这个过程当中,又陆陆续续小股大队的士兵和将官,纷纷带械脱队折返归来而投奔聚附在我的旗号之下,总计前后加起来也有六七百人之多。
这样,我就再次掌握了江北的局面和一条相对安全的陆上通道,以及维持住了在淮南所经营的局面了,
这时候,来自北边徐州老巢的消息也终于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