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雨疏风骤,
浓睡不消残酒,
试问卷帘人,
却道海棠依旧。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然后,我才想起来,这首宋词的原作者李清照,连同她爹应该还活蹦乱跳在我的治下,并且与我的后宅颇有交往,只是在完全不同的人生程和环境的下,也许这辈子都没有机会亡国而做了寡妇,再做这些感伤优怀的婉约词了。
而且,别说这位另一个时空的易安居士,就算是那位“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的陆游,也好好的呆在我的手下,而为我当年剽窃时空同为体的词句,而较好称赞了。
随即,就听的噗呲一声的轻笑,打断了我刺客的浮思妄想;只见夜色蒙蒙而灯火摇曳当中,透明琉璃窗后的十娘披着轻薄隐约的丝质纱裙,凤眼丹唇身姿绰约的,愈发显风流妩媚而娇美动人。
“想不到郎君,还会做这种柔雅巧致的女儿家情怀词子啊。。”
“略懂,只是稍微略懂,偶有涉猎而已。。”
我嘿然自得的谦声道。
“要不你到床上躺好,摆个新姿势。。”
“给我给你说说更多的感触和新词。。”
“一首词子换个新花样好了。。”
这次我特地带上了李十娘,作为随身没事可以干一干的大秘之类角色,与负责近身护卫和勤务安排的三枚一起,作为一文一武的床底标配。</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