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很快又有新的声音想起来了
“报,内城的任氏残党冲出来了。。”
“就近防备的钟氏藩兵已经溃败了,律氏所部眼看抵挡不住。。”
“还请发兵前往援应和阻挡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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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城外,一只鱼逦而行车马隆隆的队伍当中,负责断后的大将周昂也在马上回首望着渐渐远去的黄龙府治宽城。
直到数骑烟尘滚滚的追上来,他才慢慢收回目光开哦声讯问道。
“淮军果然没有派人追击吗。。”
“只有少许游骑远远尾随着。。”
具有藩族血统的游哨头目恭声道
“想必城内那些人已经自顾无暇了。。”
“估计,淮军那边也暂且顾不上我辈了。。”
说到这里他不由松了一口气,这次总算是赌对了。
按照本家内部那位行人的痛陈厉害和利弊分析,相比一直在争夺主导权的魏藩和单藩,参氏在黄龙府的力量序列当中始终只能算二流。
短期内或许可以有限的影响力量对比,来左右逢源获取想要的利益,但是却始终无法掌握真正局面的主导权。而且只要这两家实力无损,参氏就别想总是渔翁得利下去。
因此,对他们而言宽城乃至黄龙府境内的局面就是一个死结,但是一旦跳出了这个死局之后,就是豁然开朗的局面了。
就算是放弃了黄龙府可能得到的利益和优势,但是退而求其次之后,一片被北盟其他强藩所暂时忽略的广大天地,却再次呈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那些被土族之乱所摧毁的藩家,还有那些残破的领地和人口,都在等着自己去一一收拢、占据和兼并呢,又何苦拿自己宝贵的实力,在这里和北盟其他诸侯勾心斗角,与外来淮军的争斗当中白白的消耗掉呢。
当然了,作为这个当先出首与对方联系,而得以连夜主动脱离战场的风险也委实不小;
如果对方出尔反尔或是有所反悔的话,脱离了城邑和街坊的保护,参氏这只裹挟了不少人口和大量物资的队伍,在缺少遮掩和阻断的野战当中,根本不是那些号称“满万不可敌”的对手。
无论是潜引半道而击或是追袭战,对于参氏所属都是一场极为可怕的灭顶之灾。但是,现在就不一样了,只消驱逐和清理了那些散落在地方上的土族残余,本家就完全可以接手那些暂且无主的土地和人口;
或又是挟制以大势,将那些势单力衰的小姓诸侯和分藩,顺理成章的收为附庸或是从属。只是,他想到了主动愿意留下来充当信使兼作人质,姑且与之的周旋的那位,不由在心中重重的叹息起来。
毕竟这位的风姿,当年他也是有所憧憬过的,但是为了本家的前程和将来,也只能就此暂且牺牲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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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之允诺已经做到了。。”
新夺取的一段城墙上,作为信使再次出现却是一身男装的栗发女子对我道。
“还请贵军验收一下我方的诚意好了。。”
我不可置否的点点头,示意将全面发动起来的战旗,通过放飞的浮舟(热气球)高高的声道天空上去。
我当然不会贸然没在一座完全陌生的大城池里,与数量占据优势且熟悉地利的敌人,硬碰硬的打一场拼消耗的巷战,但不意味着我就对此没有一点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