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最初这些年轻女性被送过来的目的,当然是为了以侍奉起居为名能够留在我身边,顺便发生点什么事情或是发挥点什么用处,只可惜有谜样生物在她们的企图注定是无用功的;
于是最后的结果,就是她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都被打发到了女营去接受职业培,一边退而求其次的为他们接受一些淮地特产的年轻俊彦。然后,有机会发生一些风花雪月之类的美好事情,就此托付终身也顺便解决了内部消化的婚姻问题。
只有那些年纪幼小的女子,才会有机会被留下来;和那些孤儿当中挑选出来有潜质的女孩子一起,接受后宅里关于侍奉之道和才艺方面的训练,这也是一种变相的防微杜渐的防范措施。
用谜样生物的话说,她们的心思比成年人干净单纯的多,没有那么多花花道子和乱七八糟的心思,而且年纪越小就越好调教和矫正,训练和培养起来也容易接受新事物的多;这对于维持本家生活的隐私和最基本的内宅保密制度,是很有好处的。
当然了,其中大部分都在家里待到差不多成年之后,就被放出去另行安排,或是择选良配嫁人;在此期间如果她们和那些轮流执勤的少年兵或是年轻虞侯们,就此看对眼的话,我自然是大可以成人之美而贴身一笔嫁妆;
而就算一时看不上别人,在府上所获得的见识、眼界和阅历,也会让她们在婚姻大事上有更多更好的选择,有更多自强自立的信心。
我虽然对于燕子什么以女色谋取的密堞手段敬而远之,但是如果能够在将帅军官的后宅里,培养出一批对于我感恩戴德而心怀敬意的潜在群体,那也是乐见其成的事情。
因此,其中只有一小部分经过长期的观察和考验的女孩子,才能够被继续留下来,而逐渐接触到更深层次的东西,乃至成为谜样生物她们的日常帮手,乃至可以倚重和分担的亲信成员。
只是这么一来,不免又坐实了我某种难以诉诸于口的嗜好和倾向了
江东道与两浙道的交界附近,太湖北岸的常州境内。
外貌消瘦狭长的江东并两浙讨捕大使魏臣魏臣,也在指挥着部下对阵这四面八方如潮一般涌过来的大云教军,
与之相Θ的是他手下力量对比悬殊,但是却相对精悍干练的多的战兵们;在他们的结阵面前那些大云教军,就像是撞碎在礁石上的浪花,只能在撕裂的粉身碎骨之后颓然的泄流下去。
只可惜,这些参加过北伐归来而身经百战的善战老卒只是少数;负责左右两翼掩护和接战的,更多的是从地方调集而来的州军和团练兵,乃至临时征发的壮勇和乡兵,可以说,除了一身装备行头上稍微整齐一些之外,就与对面那些衣衫褴褛武器杂乱的教贼们,并没有什么两样了。
而在这些衣衫褴褛蓬头垢面,高喊着口号而狂热异常的教贼前赴后继的攻势如潮面前,他们却没有能够发挥出多少优势来,反而被逼迫和挤压的节节后退;不断有人被撞倒掀翻拖出自己的阵列,而当场夺走武器和铠甲。
只见得中军大旗附近,蹲伏成上下三排的火铳横队中烟火炸响,那些冲上前来的大云教军,就在飞快的土崩瓦解下去。
这只火器部队因此也成为了着一片混乱的战场当中,支撑着以寡敌众官军们的中流砥柱和主心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