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我不过是萍水相逢,姑且合力对敌一时而已。。”
“只要脱出了这畿内去,我们马上就可以分道扬镳了”
“届时你们无论是北上投奔江宁,还是东出海上避祸,或是都听由自便了”
。。。。。。。。。。。
而在宜州州府(今台湾宜兰县梅洲里)的宇文藩本家。
对于夷州第一大藩家的宇文氏的后续清理和整顿,还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在淮军的尽力“帮助”下,于宜州当地择检青壮重建了宇文家的藩兵,而具体的兵员,则是都选择了距离宇文氏上层关系较远的国人和偏远外姓家臣的子弟;
虽然挑挑捡捡的最终只有三千多人入选,还没有宇文氏的各色藩军武装全盛时期的一半,但也算是给了宇文藩领下的大多数人,在表面上一个恢复秩序的定心丸和善后保全的姿态。
而被释放出来的新晋家老宇文拔都,自然成为了这只部队的领兵官;当然了具体军官和士官的人选,以及粮饷甲械什么的供应和维持,都是变相掌握在淮军借调出去的人手当中的。
只留一些象征性的位置,给那些宇文氏的族人,充作吉祥物和象征性的角色。
等到这只藩兵的的规模和建制都稳定下来之后,这样就可以基本确保将来几年内,对于宇文家的变相控制和影响力了,
当然了,再次之前还是先要把老藩主,兼做我名义上的岳丈大人,给找回来再说;由他发话和背书,分布在数州境内而幸存下来的,那些暂时屈服在淮镇武力和威势之下,而不得不保持合作和恭谨态度的宇文家各支族人、家臣和代官,也就没有了更多抵触和反抗的理由了。
只是,天不遂人愿的是,第一时间冲进宇文藩主被软禁的地方,却得到的是早以及人去楼空的消息,不免让这个全面占领和控制的效果,产生了不少瑕疵和失色。
毕竟,我们也不过是控制了宇文氏的本家和在岛上数州的主要领地而已,还有大量身在海外的族人,已经相应的土地和产业,就不是我们所力所能及的对象了。
不过,通过黑岛仁那班人对中上层的针对性抄掠,再加上后来在占领州府过程中,所接管的族里和公中产业,让我不得不感叹,人称白银一族的宇文氏世代积累的家底,还是相当的丰厚的。
光是本家积存的各色新旧粮食,就有十几万石的贮存量,还不包括那些牛马猪羊鸡鸭鱼虾的干活制品,也是满仓满窖的堆架了好几百万斤。
如果不是这些宇文氏的藩军实在驰废太久而略不济事,又被派出来消耗了大半,只怕凭借这些资源和满城近十万人口,在传统的围城战下持之以恒的坚守上好几年是不成问题的。
就算是我的淮军有跨代的先进战术和火器之利,一旦先攻强取不利而被挡住的话,在具体时间上也是长期耗不起的,那就将是另一种局面和演变的结果了。
至于在宇文本家在私家财富上的堆藏和积累,在数轮的秘密拷问之后,也是让人颇有意外之喜的。
起码,除了三仓两库之间那些惯常的贮备金银锭子和条块,还有各种金银器物之外;把白银熔铸成假山一样的巨大体积,然后覆上泥土栽上花木,和真正岛外运来的的假山花石,混迹在一起的贮备银山,就已经找到了十几座之多;
这也不免让我想起了另一个时空的明清之交,经营票号和盐务的山西晋商,据说他们也是这么敛财置业而变相防盗的。